12月的第二天,我终于把信投递到信箱了。
原本计划昨天就把信寄出去的,但是去到商业那个街文具店二楼竟说没邮票可卖,问旁边的百纳店也说没有,于是不死心又跑到一楼文具店,但是只有省内8.0分的,鬼使神差之下又去了对面的联合一百超市,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提了方包刷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询问起收银员,阿姨哈哈笑了好一会儿说没有,我也是被感染到了,跟着哈哈笑起来。也是,毕竟这年头但凡“正常”点的人都不会这么落后,还寄信吧。这种与时代脱节的行为,自然受到了售货员,收银员的异样的眼光。走的时候回头多看了一眼,两人一对视,又忍不住笑起来。回头的时候发现HHY在结账,便多问了一句,有没有和jg一起,知道是独自一人之后觉得都是住一起就决定等她一起回宿舍。路上,问起哪里可以买邮票,HHY指着南国小站说,那里有卖。果不其然,走过去一番询问终于买到了邮票!老板说8分的也可以,买两张就行了。那一刻,觉得自己的智商下降了几个百分点。
好事多磨。信终于寄出去了,不管最后能否寄到未曾谋面的Amber手里,还是得感谢概率论公号的活动,始终还是为初中时我们信件来往的那段时光做了点什么。
初中,和年级小自己一届的师妹写信,和小伙伴写信,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就在自己身边,我们还是固执地选择这样一种方式交流。也许是为了那份收到信打开信时的喜悦,也许是对等待收信时的那份期待上了瘾。莫名的情愫啊,早已说不清当时的我们在执着着什么,期许着什么,而那段时光就这么离我们远去了,那时的人们也都不知道如今都去了哪里,做着什么样的事情,会不会在突然的一瞬间,无比的想念这段单纯又明媚的时光,和现在的我一样在思索,你们在哪?和谁又上演着怎样精彩的故事?
那些年和我通信往来的小伙伴,你们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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