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进行的很迅速,A国的部队潜伏了数日,终于在一天的凌晨等到了任务目标S国北方战区的一位长官。黄绿色的吉普车不缓不急的行驶在高低起伏的土路上,车后尘土飞扬,车后的两排士兵跑着整齐,“扑通,扑通”的声音显的厚重又森严,清一色的土黄色军装,后面背着擦的锃亮的黝黑步枪,帽子上耷拉着的头巾上下起伏着,像极了两只肥大的猪耳朵。
“啪”的一声脆响,吉普车上司机脑袋向后一歪,一个血窟窿突兀的出现在他的头顶,车子不受控制的冲上高坡上,接着翻倒过去。圆滚滚的手雷从四面八方飞到了有些扰乱的士兵当中,紧接着密集的子弹如复仇的蜂群冲向刚刚扑倒在一边的人们,阵阵的惨叫声传的老远,而后轰隆隆手雷爆炸的声音掩盖住了惨叫,之后一群提着刺刀的战士从一旁山坡的草丛中呜洋洋的冲了出来,零星的几枪放到了炸的晕乎乎的S国士兵。
翻在山坡的下面的汽车轮子还在转着,好似一只被放倒的甲鱼,一个军官从里面爬了出来,他手扣着腰间的指挥刀,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大脑,这才定睛看着后方的战场。A国军队围了上来,那军官有些惊慌,忙拔出手中的武士刀,双手紧紧的握着。
人群被分开了,一个军官模样呢A国军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厚重的大砍刀,那人一脸轻蔑的抬起右手,四指抖动着做着挑衅状。武士刀猛的冲上来,大砍刀也抡圆了砍向武士刀,“乒乒”的两声,血液飞溅了出来,染红了翠绿的草地。
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武士刀像一个摔的稀烂的西红柿,鲜血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像一口口止不住的血泉。天空中响起了阵阵的哀嚎之声,大砍刀少了半颗脑袋,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眼睛瞪的老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