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盼望着,盼望着,这一冬的雪就快要落下来了。听天气预报说,有大雪将至。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一次的雪会兑现。雨后,停了。看着外面湿漉漉的,手背冰冷。
很困,但又不想睡去。熬夜久了,晚上便习惯了。或许夜里就会下起一片雪白,落满楼下的树冠。我很久没有看过雪了,有些期待。看雪还是要去北方,南方的雪太过短暂。其实我怕冷,爱南方的夏天。但是看雪,又似乎忘记了冷。这太矛盾,却又是那么合理。
我记得小时候的雪,是在田野上覆盖的白色的棉被。一脚踩下去,到了膝盖。雪浅的地方,若踩上去,便咯吱吱吱的响。现在很难见到那样的雪了,基本上落白了,却怎么也不可能到达膝盖了。
听广东的朋友说,他们一辈子没见过雪。这对于四季来说,的确缺少了一种体验。数九寒冬,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多少切身体会。对于北方来说,冬至以来,吃饺子的机会就多了。听北方的朋友调侃,他们但凡节日就吃饺子。这些说笑听上去透着一股风味,对于民俗的诠释。
外国的雪,不远的有北海道,那里的雪是久负盛名的。日本的北海道吸引着大量中国人前往,就只为看雪。除了雪,雪中的小屋也是不错的景致。往北欧,有不少的滑雪场,那里的雪就真的是浑然天成。我小的时候见同学们在操场上滑雪,我不敢,害怕摔倒。说是滑雪,其实是冰冻后的雪,非常坚硬,摔在上面特别疼。
我没有看过外国的雪,多数是从电视上见到的,还有就是旅游书籍上看到的。我想去,有一天会去的。雪,不论是哪里的雪,都能掩盖肮脏。所以我们能够看到一个近乎完美的世界,没有沾染尘埃。
在没有吃过冰淇淋之前,吃过雪。没什么味道,却觉得好吃。越吃越觉得凉,可不觉得那是凉。以为雪是纯洁的,可它并不是最纯洁的。有可能雪中满是尘埃,被晶莹隐藏。非黑即白,可能片面了。
雪到底会不会落下来,我依然在等待。一个冬天一场雪,一个夜晚一个人。听着鼾声,如雷贯耳。这些都不要紧,我尽管听歌。依然能够听到鼾声,起伏着规律的节拍。我忘记了听歌,也不愿鼾声扰乱我的思绪。
冬天的雪,是这个季节的馈赠。雪把天空压得很低很低,把大地冻得瑟瑟发抖。人群中,个个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我看不到以往的雪,连天气预报所说的雪,我还依然没有见到。
写到这里,我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玻璃外。天空依旧,飘洒着细雨。雪,到底会不会来,谁也不知道。就像等待远方的来客,总要预备着它的来临。我的困意全无,夜更深了。近处的工地亮着灯,光亮照在钢筋模板上。细雨在灯光下看得很明显,这样我才知道雨势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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