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她死掉的时候,正坐在窗边,外面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信号塔的红灯不住地闪烁。如果仔细回想,也许有一只黑猫蹲在电线杆上,眼睛绿的像翡翠。
这条将沉没的新闻,标题上写着我并不熟悉的地名,并不熟悉的年龄。但我点开要看看它,好似有人在耳边告诉我,你不得不看。
起初这姓氏让我觉得亲切,一下子,我想起我认识过一个人。可是不可能是她。我心里暗笑,只不过是姓氏一样罢了。在杭州工作的人很多啊。
大致看完,把手机扔在一边。我看着那只可有可无的黑猫,纸和笔都在手边,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从大四下学期以后,我就再也没写过一篇像样的。
窗外的风大概很柔和,春光已经熟透了。
二十七岁,我想。我拿起手机,新闻的最底下翻到一张照片,是她。像做梦时做的梦一样。那我是谁。
那次在集会的地方,我弹断了一根弦,然而根本没人发现,我假装那根弦还在,继续弹下去。大家唱的很开心,谁关心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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