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故事,如一抹淡绿渲染着一缕青烟,彼岸的演绎,我隔了一个世纪的回溯。——题记
家住在连绵起伏的大山里,伴着郁郁葱葱的林原,日升日落,春秋更替。随着成长的印记扎根于脑海中愈来愈深,我开始展望绵延不绝的山里乡村。
民风古朴,似乎这里就是盘古最初开天辟地的地方,一片混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牧童,黄牛,小溪,丛林,飞鸟,农人,稻田……谁也不知道山村里湮没着故事,像一个妙龄少女,还害羞的,并没有把面纱下的真面目呈现给年轻的我们。
懵懵懂懂,似乎是三岁就成了这座大山里熟悉的成员,那是一个放牛娃。没有阿妈的溺爱,也没有阿爸的娇宠。每天和着大人们的脚步,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手里牵着与我相依相伴的小黄牛,背着阿爸精心编制的竹篓。清晨衔着昨夜未破的残梦,脚踩着轻浮如云的节奏,轻轻松松地携着黄牛出门,满载而归地赶着老牛归来。
成长,踩着大山的韵律,跳跃在人生的最初时期。多少个晨昏,都从一丛茅草边经过,小小的孩子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自从老爷子焚烧阴钱是把那从郁郁的茅草一炬焚之后,牛从哪里走得毫无留恋,我也学会了低头走路。平铺的画卷上突然崛起的突兀,让我心中无缘无故地滋生了恐惧。那是一个女人的坟墓,一个女强人的坟墓。爷爷说他叫她妈妈。
那年我七岁,爷爷告诉我…………后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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