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二天跟一个道兄聊天,他说:“现下的中国,文脉已经断层,仅存的些许文脉,还在台湾。”
对此,我深以为然。
这不是现在的事情,从民国初,已有苗头。
1917年7月份,胡适从美国回国,专门去调查上海的出版界。哲学类只一部《中国哲学史》内中王阳明占了四大页,《洪范》倒占了八页!还说了些“孔子既受天之命”,“与天地合德”的话。文学类,只一部王国维的《宋元戏曲史》是很好的。还有一家将莎士比亚的会话体戏剧改成了《聊斋志异》体的叙事古文!
总总怪像,不堪赘述。清朝末期,大批留学生前往日本留学深造如(鲁迅,郭沫若,陈独秀,周恩来,蒋百里,李大钊等一大批名人)将日本当做了学习新思潮的前沿阵地。那个时期的日本所翻译的国外著作,无论在政治,思想,哲学,文学方面,大批量的翻译,几乎与西方同步。泱泱中华几千年文明,数以几十万计的知识分子需要到他国去学习新思潮,这于中国的文学界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胡适先生之言大约也是我现下内心的写照,我不过没那么高深的学问,扯到革命,哲学的层面。现在的世面上,大抵也只剩些民国时期的著作,值得读上一读。
中国的文脉,似乎自民国开始断层。之后的天地便一片混沌,终日笼罩在黑暗之中,且甘愿受着市场的驱使,沦为金钱的奴隶。
我苦寻了很久,终究发现没什么书好读。也只好将根往地下再扎一扎,再从中汲取点养分罢了。
面对这死水般沉寂的文坛现状,也难怪余秋雨先生会发出“文脉既隐,小丘称峰;健翅已远,残羽称鹏”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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