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我参加一个类似于音乐考核的东西,我用口琴+钢琴+唱与哼唱的形式搞了椎名林檎的《大人的法则》【现实生活中的我并不能做到这种东西】,但是占用篇幅最大的口琴不是太熟练。
评分老师对我不是特别满意,但是说从这个作品中看到了我呈现的新的东西所以OJBK。我虽然得到了一个不是不及格的分数,但是我知道不熟练是因为我疏于练习,并且我可以做得更好。而且这个老师似乎更希望看到/听到我演绎一些更加大众化的中文歌曲,所幸她的包容送了我去往及格线之上。所以我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感受到“明明可以做到最好”的惋惜与不甘心。
但是店长说我犯规了,请了拉拉队,所以取消了我的分数【不要问我为什么提供考试承办地点的老板有一票否决权】,还用极为夸张与丑陋的方式模仿了“拉拉队行为”。实际上我并没有请拉拉队这种东西,所谓的“拉拉队行为”只是我请了跟我关系好的两位同学给了一点钢琴伴奏,并且请嗓音更好的那位在末尾和我一起“啦啦啦”了几句。但是请小伙伴一起演奏且我仍然是演奏主体这种事仍然是在考试的规则之内。
于是我开始据理力争,显得疯狂歇斯底里而丑陋蛮横,我往我自己身上大包大揽一切不好听的称呼,似乎能够借此帮助自己更加坚定地向店长与老师投射出表达“正视我的想法”“听到我的陈述”“我没有犯规”的利剑。
这种模式时常在三次元发生,并且我注意到,它们的原因、套路等等比较本质的东西上,是一模一样的,是长久以来的积习与固疾。
这个梦境里的故事的结局是什么我忘记了,大概也是像三次元里的结局一样地,不了了之了。
很多令我心焦力瘁的我与我妈、前男友有关的争吵都是这样:我犯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错,但是由于他们对我的高期望,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开始将这种错误、或者是找了别处的一点东西借机发挥,提升到很高的高度,进而表达出来的言辞让我觉得我整个人都是烂掉的。然而这严重伤害了我的自尊心,所以我会声嘶力竭地反击,并且由于知道自己确实有那么些小错,所以有时就算是吼叫也显得怯生生与放不开,不如承认了他们安给我的一切坏称呼,因为好人完人为会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感到羞耻以至于说不明白自己想说的话,坏人白眼狼bitch变态却可以不管不顾地说自己一切想说的话。
——我那未完待续、空虚狂妄得如同呼唤着自毁般的排泄啊。
予其赞美、予其感谢、予其敬爱。
我的堡垒、我的利剑、我的存在的证明。
虽不知我到什么时候会厌倦你、会因为成熟到一定程度而笑笑就抛弃你,但是至少现在,you matters me deeply.
让不断新引进的美好事物,与你共存。
我能够感受到,只发生在我身上的,像是意外插入的一段番外般的“时代”正在远去,我就像《叛逆的物语》中靠近结尾处的巴麻美和佐仓杏子目送圆神带着神使美树沙耶加与百江渚前来、带走晓美焰一样,目送着这个时代的远去。
我不会为这个时代的远去寄托什么过深的意义,我只是强烈而鲜明地知道,“这个狗几把时代终于要他妈的过去了”。
再您大爷的见,王八犊子~
附上那首歌的链接:椎名林檎/松崎名央《おとなの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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