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铃声响起,将若然和黛轻打断,看着眼前的女人,若然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画皮,真的可信吗?
“对,我是黛轻。”黛轻起身,原本披在肩膀上的头发直到黛轻起身就流畅了起来,若然不禁黯然伤神。
有这么漂亮的人吗?若然嘟起嘴,盯了一阵黛轻,又开始打量着完前的女人:
这女人长得,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买了一个烤白薯,刚买的时候热啊,一个不留神掉地上,就摔扁了,呼地上了,再来几个踢球穿钉子鞋的孩子们在上边那么一顿踩,那脸就长这模样,那是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套小小麻子,麻子上还有个黑点,黑点上张根毛,毛上还占着点不明粘稠液体,似掉非掉的挂着。那模样,三分像人,七分倒像鬼。如果这时候是没让她出门,不就没咱啥事了。考古专家和生物学家倒是喜欢研究研究,看看人类的起源或者是新物种的诞生什么的。
若然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句话: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
“若然,好好招待客人。”黛轻吩咐到,然后转身离开去往房间。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先是一朦,然后看向我,说道:“你是问我吗?”女人的声音及低,仔细听才听清楚。
“这里就你一个人,我不问你还问谁。”
“嗯,也是……”
若然看她又陷入沉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干脆沉默算了,但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你要喝水吗?”
“不用,店主快过来了……”
果然,真如她所说黛轻已经走了过来,黛轻手中拿着一只笔,准确的来说是一支其笔通体幽白,上面还刻有稀奇古怪的符咒,笔尖是白色的还带有一点血色。
“这是什么?”若然好奇的问到。
“这是由上好的和田玉制成,在还没有制成这支笔时就已经存在3000多年,只因为这块玉被当时的人们当作祭祀的对象,所以就没有用来做成这支笔,而这密密麻麻的符咒则是人们对这支笔的诅咒。而这笔毛是由麒麟胸部的毛发所制成。”
“哇!好厉害啊,如果卖出去,肯定够我一生吃喝玩乐了。”若然开心的说到。
“没这简单,这支笔原先是那些宦官偷改圣旨的,但后经一些变故就到了我的祖先手里。在说,反是用这支笔的人死的都很惨。列如我祖宗就是五马分尸而死。”
“没这么简单,听说这支笔曾经被人下过十五道封印,而要想解开封印的代价则是献出自己的生命……先如今应该才解开8道吧……”沉默在一旁的女人反常的开口说话。
“你很了解吗!不错确实是这样,无数的人来找我画皮,献出一个个让人心动的代价,但是你又有什么让我心动的理由呢?”黛轻说完,眼睛中还有一丝奸诈和狡猾。
“哼,我不了解就不会做这庄亏本的买卖的,我只留下一个月的寿命,其余的全都交给你,怎么样?”女人先前的冷漠已经没有,相反的,倒是有几分锋芒毕露的感觉。
“嗯~,这代价可真是让我心动啊!”黛轻说,又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清楚的写到:一旦承诺,则为答应,概不退货。
女人看了之后,笑道:“我来了,就没想过后悔!我就是想让哪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被我踩在脚底下,让他们羡慕我!”然后印上了自己的指纹。
一道光芒亮起,纸竟然漂浮了起来,然后化作一道光向黛轻手中的毛笔飞去,融入笔中亮起墨绿色的光。
“准备吧!我先说一句,反是被这笔画过皮的人都死的很惨,不要说我没提醒过你。”黛轻说到。
若然看着她们的谈话感觉就像是在看推理小说一样,半天搞不懂她们在干什么。
黛轻手微微抬起,手上毛笔的光已经进入最强盛的时侯,黛轻将毛笔在手腕处轻轻一划,一道鲜红并且流着血的口子出现了,原先只带有一点点鲜红色笔毛已经在鲜血的侵染下,变的血红血红的。
女人突然跪了下来,抬起头看着黛轻,露出原本丑陋的样貌,黛轻随手一画,脸上的痘痘与伤疤消失,留下的只有原先那充满怨气的眼睛,黛轻将剩下的五官稍稍改正,原先的女人早以不见。肤光胜雪,如同明珠生晕,美玉莹光,就如同一块宝玉一样,惹人喜爱。
毛笔的光芒一下子弱了下来,最后平静的躺在了黛轻的手上。
若然回忆起刚刚的事情,仿佛作了场梦,若然掐了掐自己的脸,一股剧痛感传入了她脑子里。
天啊!这不是做梦啊~
女人起身,转身离开,突然回过头来看向若然。
“你是不是问过我名字?我告诉你,我叫楚默。”楚默说完露出一个笑容,又说道:“希望我们以后还能相见~”随后走出了大门。
“……”只留下发呆的若然。
“若然,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吗?”黛轻看着远去的楚默,边看边说到。
“……”若然依旧沉默。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人心,而是人的欲望,人的欲望可以将世间的一切灼烧掉。”
看着远去的女人若然仿佛想起什么。
且行且珍惜(二) 且行且珍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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