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娃哭了。
妈妈,妈妈,我梦见我死了,死了。
我已挣扎了四十六个春秋依然没娶上媳妇,
我累了,累了。
听说五十岁左右是个不或的年纪,
大抵生活不幸的,深在苦难中的人们,
都是这个年纪得重疾走的。
我看到身边很多的熟悉或陌生的人们,
就这样悲哀的走了,走了。
我天天想,夜夜想媳妇,想得头痛欲裂,
我感觉我头快要爆炸,快要死了。
我决不甘心就这悲哀的死去,
带着人们的嘲笑死去,
您知道村口的长嘴舌阿姨们在议论
东家长西家短的吗?
她们五十度的嘴能说出零下三十度的话来。
我是个没房没车的男人,
有房有车的男人还大把娶不起媳妇,
我无望了,无望了。
我只是愧对您给我的这身骨血,
愧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
妈妈,我的觉越来越少了,泪越来越多了。
妈妈,我要死了,快死了,
妈妈,我不想得重疾等死,我想醉死在您怀里,
我窝囊的活了一辈子,小心翼翼,
这算不算我生命最后的高光,妈妈,我后悔了,
我不想死,我怕见到您们。
——甲壳虫之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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