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买的各种小菜都是光鲜亮丽,几乎没有歪瓜裂枣的,那个颜值看得甚是舒服,更看不到虫眼和菜虫的影子,也不知什么人灭了菜虫祖宗十八代。
菜虫固然可恶,可也不要那样斩尽杀绝呀,我小时候经常看到菜虫,时不时在切菜时看到藏在菜里的菜虫呢,因为那时没什么高科技手段去灭了它们,自然会有共生存的现象,偶尔被虫吃了的蔬菜虽外表没那么漂亮,但内在纯粹呀,几乎不含“毒汁”。
也不知多少次,母亲让我削辣椒时(那时辣椒结得大,削下辣椒肉,留下辣椒芯喂鸡去),我一不留神就削到了菜虫,大部分都还是活生生地蠕动呢,眼尖的鸡看到了就马上从辣椒上啄了去美食一顿,我也自然不当回事,除了吃黑了的部分,其他部分都好不嫌弃地留着吃。
当我折豆角时,也会看到这个菜虫洞眼,那个被咬烂的部分,那时会习惯把破坏严重的部分丢一边,剩下的也不太光滑,甚至还有斑痕,可我觉得豆角质朴呀,哪会抱怨什么呢?
切茄子时,倒比较残忍,可能会不小心把菜虫切成了两段,可也没啥惊讶的,顺手用刀挖了去就行,留下不太完整的茄子继续切着。
还有就是在洗白菜时,那个菜虫还会被洗在脸盆里呢,随着水波荡呀荡的,我便立马倒在花丛中作肥料,它们再作怪,自然有鸟与鸡捉了去。
看到经常现身的菜虫,我有些疑惑地问母亲,问她怎么可以保留住大部分菜,那大量的菜虫怎么防住的呀?那时还不用农药的呢。
母亲则回道:“撒柴火灰呀。”“一点灰就赶跑它们了吗?”“当然呀,菜上有灰,菜虫怎么觉得好吃呢?”“哈哈!原来是这个理呀。”“那为什么现在的人不用了呢?偏要用对人体有害的农药呢?”“嫌麻烦呀,再说这个时候到哪去弄柴火灰呀?现在高科技了,把农药一兑水,弄到自动喷洒器里就可以了。”“可惜我没在农村多呆一下,哥哥姐姐们比我多吃了几年纯绿色食品呀。”“呵呵,城里确实难吃到有菜虫的菜了。”
现在我倒有个怪癖,每当看到路边有农民挑来的不咋地的小菜,我会眼睛发亮,特别对有虫眼的菜情有独钟,还心里念叨着:“菜虫,菜虫,你能侥幸存活下来可真是命大呀,你逃过的是农药而不是柴火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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