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后,由于一场始料未及的瘟疫,席卷全球,导致世界各国纷纷陷入恐慌和混乱,小国资源匮乏,大国则开始掠夺。自二战之后的和平再次被打破,第三次世界大战,到来!
我在一次被转移的途中,趁护士不备,悄悄地溜走了。当我在之前约定的地方找到家豪之后才发现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那就是我们没有钱,也不知道去哪里,突然就成为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正当我们犯愁的时候,家豪说:“你不是说过那个什么什么院长来找过你,去他那里呗。”
“他是北京什么什么院的,这里是西安,走路去啊?”
“那也比等死强。”
“那个人也不靠谱。”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
“我怎么知道。我就想终于能自由了,我又没想过会变成这样的自由。”
“那总不能靠翻垃圾桶过日子吧?”
“你挣的钱一点也没有了啊?”
“都跟你说被骗被骗了,怎么不信呢?”
“你个憨皮拉十的,找她去,要回来。”
“要回来?能给你一分我就不姓吴了。”
几经辗转终于找到家豪的第.......呃......,交过的众多女友中的一个,一直等到这女的下班,尾随到了她的住处。正当她要和她的现任男友亲热时,我俩破门而入,看着一脸茫然又惊吓过度的2个人,我们自然没有加以伤害,在拿到我们想要的钱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一共7千多块钱,够我们用一阵子了。家豪临走时还骂骂咧咧的:“骚货,婊子,荡妇....”
拿到钱之后,我们就踏上去北京的火车,由于忘记这个院长叫什么名字,电话也早就丢失了,就知道他是考古的,我们在北京街头大街小巷的瞎转悠,碰到和考古有点关系的机构就进去问问。因为说不清要找的是谁,一次一次的被轰出来。
北京那可是首都啊,这么点钱再怎么省也坚持不了几天了,我们从宾馆退了房,白天继续找那个什么考古院长,晚上网吧凑凑或者ATM机里过夜。翌日清晨,北京街头某早餐店
“哎,我们去找工作吧?”我已经对这个院长不报希望了。
“好啊,至少有饭吃,有地方睡觉。”
“嗯,这次好好工作,别瞎交女朋友了。”
正当我们商量生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老李,老李,明天那个研讨会你参加不参加?”
“参加啊,说是又破译出几个文字,是好事啊。”
“那你女儿去不去?”
“老张,这么关心我女儿干嘛?老板,一笼包子,一杯豆浆打包。”
“哎老板,我也一样。不是那个什么吗,我儿子一直都挺喜欢令千金的,这次让他们两再见见面,沟通沟通,多了解一点,这不挺好的嘛。”
“哎呀,这2个后生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嘛,你老跟着瞎参合什么!”
“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孩子都大了,该找----哎,李叔李叔,这不是李叔吗?”被我这么一喊,2个老头愣住了,看来没认出我
“那个,我,西安,西安精神病院的那个,---哦哦哦---想起来了吧?”
“乌,乌什么....”
“乌鸦,嘿嘿”我提醒道
“老李,你考古的和精神病扯什么?”
“哦,这你就不知道了,来来我----哎老板,我要的包子好了吧?”
“好了好了,马上。”
“我们去我办公室详谈吧,老张,你把钱给了。”
“你看看你这人,这闺女还没过门,就开始要亲家的钱了,真是”
“哦,原来是这样”听过我把怎么逃出精神病院,又怎么把钱抢回来,又到北京怎么辛苦找他的经过之后,李院长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叔,那什么,能安排下我们洗个澡不,都7-8天没洗澡了,痒死了。”
“别急,晚上我给你安排个住处,另外啊,上次你给的符文,已经破译完了,明天就开会研讨正确性,明天你也一起来听。”
“老李,你说这个符文,就是他给他的?”老张认真的打量着我
“对对,忘记介绍了,老张,这是乌鸦,本名叫什么来着---乌柏羽----哦对对,当初就是他发现了这个符文,但是西安博物馆的孙院长把他当精神病给关精神病院去了。后来还是我女儿拿给我看的,我也专程去西安找过他,我当时觉得他不是在说谎,也不是幻视,更不是什么精神病。所以才着手研究这个稀奇的符文的,其实就是文字,只不过比甲骨文更久,有可能是夏朝或者再往前的文字也说不定。这对我们文明起源有着很深的意义啊。”
看到老张没有说话,李院长转头对我说:“小乌啊..”
“哎”,家豪和我异口同声的回答,“叫我呢,-----他又没说清楚----”
“小乌啊,我让倩倩先给你们安排住处,明天一早在接你们。”
终于在流浪了这么久之后第一次又睡在了床上,还有热水澡可以洗。幸福啊!
研讨会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讲解这次的破译工作:“我们还是从文字的演变逆向推理,啊,这个,从残剑的碳14检测上,啊,这个,这些文字,啊,和最早的甲骨文有约1000多年的历史空白,啊,这个(我真的要被他的啊,这个,啊,催眠了)所以破译工作的难度,啊,相当大。不过从我们中国的,啊,这个文字演变上,啊,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的。比如这个见,啊,和甲骨文比是多了一个镜像的卜,啊,这个朕呢,是中间的一竖,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啊,这个,我们最终破译的结果,啊,大家看看大屏幕”
一阵小骚动,在座的人纷纷读了出来
“以朕之名,呼唤尔等,勿背盟约,速来相见。”
“这12个字,像是古代的盟书誓言,”主持老头继续说,“结合已知的对未央的研究,啊,我们初步推测,啊,未央可能是啊,这个,母系社会时期,啊,某一部落首领或者大祭司,啊,这个,这把剑,啊,是她的权利象征,死后呢,作为这个,她的一个陪葬品,啊,这个,对她身份的研究,啊,起到了很关键的,啊,这个,作用,啊!”
我在这嗯,啊,嗯,啊,之中终于睡着了,也不知道这个意义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虽然我喜欢历史,喜欢文物,可作为普通人,我还是不能和这些考古专家一样坐得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原来是李院长在像大家介绍我,说发现文字的是我这个后生。大家都向我投来不可思议的眼光。我更不可思议,为什么偏偏是我能看见,而他们却看不见。于是他们都在交流一些我听不懂的也不像听的发现,在得到李院长的默许下,我和家豪偷偷地溜出去了,不知不觉从下午2点开始,到现在天已经黑了,就在我们要走出大门时,迎面走来李院长的女儿,李倩倩——其实她就是上次那个导游,因为对考古的热爱,考了导游证,也恰巧因为这份热爱,在我被关进精神病院时,她拿着我发现的符文找到了她的父亲,大约1年之后又专程到西安找过我,说来说去都是缘分啊。
“你们怎么出来了?”
“无聊死了,肚子又饿”家豪不耐烦的回答
“拿走吧,我带你们吃饭去,吃完送你们回去。”
一听有美女相伴,家豪顿时来了精神,色眯眯的开始讨好,我自然是无所谓的,反正有饭吃,有地方住,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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