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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并非是一个主义,一个政党,一个阶级所代表的国家,是永远不可能消除革命的。
当东方的幽灵沉寂的时候,西方的幽灵则已经开始活动。他们怒吼着,愤慨着,采用暴力的方式,妄图要回属于自己的权利——基本保障所得——属于自己的房子和能够支付的起的食物。
资本主义的本质是剥削,这一点已经无可否认。然而紧跟其后的——共产主义的前哨——社会主义,所能赖以生存和发展的,从现在来看,依旧是生产资料私有制下的剥削。这似乎也已经成了一个不可改变的定理。
这样的发展形式的矛盾似乎在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够明显,等到管理这个国家的政党有一天完全从本属于它的阶级中分离出来的时候,矛盾就开始凸显出来了。这意味着,原来代表着广大的无产阶级的政党,有一天彻底从无产阶级中分离出来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个政党同它的阶级有了阶级上的差异,一旦这种差异出现,也就意味着这个政党同它来源的阶级产生了一些矛盾,这种阶级矛盾将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社会的发展。
假如无产阶级不加注意,则容易陷入一种困境:代表着它的政党虽然宣誓着是为着无产阶级的利益,却已经从本质上同无产阶级完全分离开了。问题则会自然的产生:无产阶级能够相信一个不属于他们阶级的政党口中为了他们利益的誓言吗?
那么现在我们也要追寻这样一个问题,本来属于无产阶级的政党,是如何从无产阶级分离出来的呢。
从历史上看,所有国家的发展,必须经过一定的阶段,从奴隶制,封建制,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直到共产主义。然而是否这些阶段是必要性的分开的呢,现在来看则并非是这样。有的时候,封建可以和资本结合管理国家,有的时候社会主义则也要用一些资本主义的原理。
而国家的发展必要经过资本的原始积累,要完成这种积累,则不可避免要实行生产资料的私有制,我们且先不论是全部私有或是部分私有。而这种私有制下的经济发展,则会产生巨大的贫富分化,这已由历史证明是正确的。即生产资料从劳动者分离,劳动者的劳动被生产资料拥有者剥削,生产资料拥有者拥有的生产资料越多,劳动者则被剥削的越加厉害,从而贫穷的人越来越穷,富有的人越来越富有。现在来看,这也是正确的。
而原先通过革命获得生产资料的人,即是原来代表着无产阶级的政党,则直接从无产阶级跃迁到了有产阶级。而政党在发展的过程中,如果吸收的无产阶级越来越少,则在发展的过程中政党就会慢慢脱离它原来所属的阶级。所以此时,我们说政党将会与无产阶级分离开来。
那么政党为什么会在这个过程中吸收越来越少的无产阶级呢?这是因为一个政党,他总是希望在里面的人是比较优秀,比较有能力的人物。而这些人物,要获得能力或者变得优秀,一方面得靠自己家族的钱财权利,即依靠自己已有的生产资料,通过一定程度上的学习,获取了比较先进的,成熟的方法和思想;另一方面,有些寒门学子,通过持续不断地学习和努力,终于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够得着生产资料拥有者们所处的地位的地板。然而大多数的无产阶级的孩子,则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进入政党。
从而,代表无产阶级的政党在一轮又一轮的轮换中,使得原来可以代表无产阶级的政党已经不能够代表无产阶级。我们说,代表无产阶级的政党同它的阶级分离开了。
然而事情往往没有这么简单,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把一些偶然的选择称为努力,国家在使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过程中,却使他们忘了自己是怎么富起来的,所以他们产生了一种想法:即他们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他们的地位,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完全忽视了被他们剥削,甘愿为这个国家付出的默默无闻的劳动者。
而最令人恐惧的是,这个国家的一部分无产阶级也开始宣扬这种错误的看法,他们把自己本应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到他们够不到的地方,然后用他们一生的力量都去为之奋斗,并且批评那些看到社会本质并为之呐喊的人,说他们无用而且无能。
他们竭尽全力进入上层然后与上层妥协,他们在获得了他们的生产资料之后就开始剥削他们来源的那个阶级。一旦当他们获得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权利之后,他们则转而对付那些底层群众。而这些底层群众中,竟也有不少人认为本该属于他们自己的权利是需要通过不断的努力进入上层社会才可以获得的。
但那些他们不断宣扬着的努力,无非是让他们对劳动者的剥削更加严酷,或者说,是让劳动者甘心为他们所剥削。
然而今天,劳动者已经不会再被欺骗,因为他们已经被知识所武装,以怒火为武器。
西方世界的幽灵已经开始活动,他们的言论中不断透露着这样一种讯息:我们不是像强盗一样要抢夺你们的,我们只不过是拿回原来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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