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疼……”苏衡说话山温水软,不禁让人心疼,见秦弈枫眉头皱了起来,又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事,就像是摔了一跤,也要疼上半把月,忍忍就过了”
“要不要去买点药?摔了一跤也是要抹药的啊!”秦弈枫问到。
“不必了,又不是真的摔伤,买药的时候怎么开口,要是真的去买了摔伤的药又用不得,就仍由它去了吧。”说话间,苏衡眼里噙着泪水。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怎么能委屈了左都御史。你开不了口的,我来替你开!这药我来给你买!”说完就下了车直径往药铺走去,不过等了好久才见他提着一包药回来,而且整个脸耳朵连同脖子都红了,那样子像是摸一下就会立马烫着一样。
“你真的买了那样的药?”苏衡待他上车之后问到。
“那……那是自然,”秦弈枫磕磕巴巴地说道,忽而转头看着苏衡。“虽然我不能像一般的……那样对你负责,但是就像是我伤了你,理应给你买药。”
“你也不用过分自责,此事也有我的错,你为我买药雇车亲自互送回府已然仁至义尽,前面就是我家了 。”苏衡接过药包,很是感动,抱着药包,说道。“不知秦公子是否愿意来府上坐坐,喝杯茶再走?”
“这个就不必了……”秦弈枫拒绝的原因有二,一是急着回家团聚,二是进苏府这样尴尬的局面还是不要面对的好。“我还是进去打扰了,看你进去就离开好了。”
“世人都知我母亲在早年因我难产而亡,如今苏府没有依然一个当家主母,朋友接送却没有请进府去,叫外人看见还说是我苏衡礼数不周,缺了教养啊。”苏衡眼巴巴的看着秦弈枫。
“不会的不会,苏家自然是最讲礼数的,是我的问题……没事,待会儿我就在我车上大声说还有事不进去了,让他们听见不就好了。”
“家父虽是大学士,但家中吃穿用度谨遵右相的主张,从未有过如此奢侈的马车接送过,要是被府中之人看见,穿到家父耳中,我该作何解释?想必也是免不了一顿教诲,若有个三长两短的,那秦公子的包袱不就重了吗?”
“额……”
“苏大学士好!”秦弈枫没想到进门就看到了苏衡的父亲,既不能说自己和他儿子是朋友,自己儿子有什么朋友当爹的还不清楚吗!又不能说俩人昨晚去喝了酒做了坏事吧,说了恐怕身为文官的大学士也不会让他轻易出苏府的门了。
“这不是秦少将吗!有失远迎啊!”苏父心中压抑着心中的许多疑问对秦弈枫表示欢迎。其实到底是不是欢迎还难说,这秦弈枫封少将后的混账行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大学士客气了,我今晨在福来酒楼偶遇苏公子,看身体似乎不太舒服,于是送他回府。”秦弈枫编者来龙去脉,说的头头是道,身体却很诚实,作揖弓背一直没敢起身,一看就是做错事的样子。旁边的苏衡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慢慢直起身来,但是苏衡的手却一直抓着他的衣袖没有放开。
“哦?这么说还要感谢秦少将送犬子回府了。”
“呵呵呵,客气客气。”
“阿诚,去准备饭菜,今日府中有贵客。”说着苏父就叫下人去准备午饭了,伸出手邀请秦弈枫坐。
“饭就不用吃了吧,”秦弈枫刚坐下就弹起来,“其实我家也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昨儿我们也没聚成……”
“也是,秦家一直恪尽职守,今日确实也去该回去聚聚,”秦弈枫也跟着点头,接着苏父又说了,“但是你刚说犬子身体有恙,我见还抓了药,敢问是何病症?”
“这个……”秦弈枫脑子飞快转动着,可以说比他平时耍的剑还快,还好之前在马车上苏衡和他掰扯过一些,“其实就是摔了一跤,摔着了屁股,那是些药膏而已。”
“小衡!”苏父嗓音突然提高两个度,秦弈枫原本就紧张,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学士有发飙的时候,“为父一直跟你强调言行举止谈吐大方,你元宵节彻夜不归不谈,还伤了自己,可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做出此等不忠不孝的行为,你可知错?”
“儿子知错。”这时苏衡才放开他的衣袖。认错的同时还瞟了一眼秦弈枫。
“这哪跟哪啊,大学士严重了,苏公子彻夜不归是和我在一起的,会受伤也全都是我的责任,这药也是我替他买的,保准痊愈的很快的。”秦弈枫就像事情突然接受到信号一样,上前解释。
“全因为你?”苏父眼神凌厉的看着秦弈枫,看的他一哆嗦,正想要怎么编个两人相见恨晚,把酒言欢,以述鸿鹄之志的故事,就见苏衡普通一声跪倒在地。
“父亲大人,不全因为他,儿子是自愿的,儿子自知我和秦公子皆为男子,但一见倾心,情难自禁……”
“啪!”苏衡话还没说完弈枫就听到清脆耳光声,实在是太过震惊,这苏衡就承认了,而且这大学士原来也去这么暴躁,简直和自个儿当将军亲爹一样。但是好歹自己是肇事者,这种时候怎么能置身事外,于是走上前去。
“噗通!”苏衡抓着秦弈枫的裤子,一把让他也跪在了地上,亲弈枫惊讶的转头看着苏衡,只听苏衡说:“帮帮我,弈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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