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于大明我是不太熟悉的,只是大概的从高中的历史书上了解到是老朱家的天下,还从电视上了解到明朝还有一个魏忠贤。其他的也就是一知半解了。其实对于历史,不管是正史和野史都是不能全部尽信的,只是从一些些历史的事件中对比当下,读史明智大概就是这样吧。因为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翻开大明史,除了朱重八这个开国皇帝以百姓为重承,查腐杀贪,一国之权势尽收掌底。开启大明的太平200年。历史上都是先武后文的朝代。以武定国,以文治国。到了文权的极致就成就了一个张居正。内阁首辅独立于朝堂,幼年的皇帝以其为师,父丧之期,丁忧夺情傲立与庙堂之上。此时的大明已经基本阶级固化,新朝的红利基本被新的官僚、地主瓜分殆尽,如同末年的老人,思想固化而不通变。有人说张居正是权臣、弄臣。排除异己,党派分明。玩弄权术,蒙蔽圣听。其一条鞭法触动阶级利益,然其身居高位而多不敢言,敢言者又多被贬被调,一时之间变革之风吹动阶级的根基。政体为之肃然。其在位对于朱翊钧的教育亦是用心辅之从朱翊钧的教育人选,教育内容都是一手把关。大学士的任命也都是他举荐的。8岁朱翊钧对其信任有加。但是张居正改革的权利是君主的皇权,正是年幼的朱翊钧给了张居正独握大权的机会。国运起衰、力挽狂澜于大厦之将倾,奇迹般地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国内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虽然其一心为公但是其本质是用朱翊钧的权力来达到政令通达,其行为类似于相权和皇权对立。这也是其死后两年被清算的原因。朱翊钧是一个被压抑的君王,从小生活在张居正的“羽翼”下,受到全方面的“保护”。生活也被要求的及其节俭。很多节日宫廷支出都被缩减了。当时在张居正死后的第二年,被人检举其生活奢逸这也就斩对了师生的最后一丝情感。这让朱翊钧感觉自己从小都是被欺骗的,就如同一只高傲的狼王被当成一直哈士奇来养,最后发现自己不是哈士奇而是一只桀骜的头狼。其内心的愤怒直接就体现在对张居正的清算上。
大明首重四书,其行为都是按照儒家道德体系来维系其庞大的社会运转。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法律首重公序良俗。而张居正的清算也引起了较大的官场动荡,而此时申时行接任内阁首辅也是大明的一件幸事。激进的改革拦腰而斩,农业体系的后续改变也需要一个能调和阶级矛盾的人进行调和。申时行的中庸之道也就成为了当时社会的一剂润滑剂。申时行的政治智慧就体现在为人处世上,他似一座桥梁,两端分别连着皇帝与文武百官,维系着君臣,文官集体的稳定,虽然在历史中他并没有留下抢眼的功绩,感觉每一个人都可以当这个首辅,但是他在整个大明历史上却又是不可或缺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立下太子(国本事件)。朱翊钧的皇后没儿子,长子又不讨朱翊钧喜欢,于是朱翊钧动了歪心思,想要把自己喜欢的小儿子立为太子,一次次与朝臣斗争都没有立下太子,这立太子更像是朱翊钧与群臣的角力,大臣们如此声势浩大的反对不仅仅是为了维护正义法纪。更多的是为了维护文官集团的权利,限制皇帝的权利。而在这件事情上的不退让也许就是朱翊钧最后的倔强了。
说到大明就不得不提的是王阳明的心学。王阳明首学朱熹的理学,其强化了“三纲五常”,先于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的形而上者。但是其理学学习不得其门,后悟的,心所思所以在,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但是不管是理学还是心学,都没有夹在中间的李贽有趣。李贽有点平头哥蜜獾的意思,中举人,做官,辞官,立佛堂,
未完....
风轻揭大明的面纱,吹起一缕染尘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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