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的梦,可谓奇中带险,险中有奇。像是有一个群体,似有战事,及一个战友,还有穿越。
战友还是那个总是出现在梦中的虚拟朋友。
我们无话不谈,心有灵犀。只是她总以轮廓的形象出现,虽知心却不知是谁,长什么模样。
暂时还把她设定为来自银杏谷那位吧,因为已经习惯其出现在梦中了。
如果需要有名字的话,就叫她“梦谷”好了。
她是某友的化身,真人虽然隔着万道屏障,但她这个化身,如同另一个自己,从未背离,也未走远,不必言语,心已相通。也许是因为这样,梦中才能形影不离。
我们嗅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
隐藏在一堆电线杆子后面时,才发现这不是一堆电杆,而是一排课桌。前面的情节虽曲折,但是忘了。
记得最清晰的一段,是“与美大占戈”,其实有时候占戈争是个不需要讲理的辩台……
天上突然飞来一个火球,它从一座六楼建筑一侧飞入,从楼的另一侧飞出并拐回,又飞入飞出,并燃烧整个大楼。楼质量很好,可能是个大医院。被火球袭击却没有倒塌,只是导致火光冲天,火暴火乍也没使楼变形,只是熏黑了。
我和朋友的衣服不知何时已有了焦破的洞。我们紧紧挨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
忽然听到一句话:人类终将因战争而毁灭于自己之手……
我们在课桌后静静地潜伏着,一人手里拿着一杆书。
感觉到一场来自虚空里的对话:
甲:地球出现灾难,根源就是人类不团结,过于利欲熏心,担不起保护地球的大任。
乙:灾难往往是为了警示人类,让人类团结起来,共同维护环境,保护地球。可惜当今世界趋势不良,人心如沙,聪明的人总是为了自己的小天地而相互挖墙角,明知死期将近,却毫不思变,假装休眠。愚蠢的人是非不分,黑白不辩,人云亦云,脑子混沌如木头石子。
甲:所以,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大力宣传人类团结的重要性。
乙:可惜老美利欲熏心,上草菅人命,目无生灵,铜臭缠身,灾难面前,不但不对抗灾难,反而人心惶乱,丑态百出。下不明事理,聚众闹事,毫无理性。本是大国,却无担大任的样子,若是罗斯福在任,恐不致如此……
甲:是的,美国现在最首要的事就是清除余灾,而不是仗着自己的军事实力,用夷平别人来展示自已的强盛。
乙:杀戮,是美先民即一群残忍血腥的殖民者最惯用的伎俩。美,本就是靠吸收一千万印弟安人的血液寄生而诞生出来的。他们的文明,也是靠杀戮杀出来的。也难怪他们……他们确实很文明很优越很“美”,就像那位“血腥玛丽”。
甲:其实,野蛮是可以改变的。人类只要肯放下野蛮,知仁义,讲道德。遵秩序,守规则。应付灾难,维护地球,是完全能够轻易做到的。
乙:其实也难。我东方古国经过几千年历史的洗涤下来,历经亿亿人口,不也是只出现了少数几个大贤人吗?这个历史可以作证。他们不但大多死得很惨,有的还声败名裂,死不瞑目。
甲:比如岳飞。
乙:更惨的是袁崇焕,虽然他不及岳飞人缘好,但是岳飞死时,至少百姓还知道他的冤屈,有人为其鸣不平。而袁崇焕,百姓不但心晦眼瞎,看不到他的冤屈,还把他当做叛国奸细,当面购食其肉。若非义士盗骨相守,则连一块骨头也难留下……
当然,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也怪他不适应当时腐败的官场,又不懂得怎样修自己的人缘,更不知道讨好同僚,导致一旦有变,失去援口,人人为求自保自清,纷纷落井下石,终因孤掌难鸣,独木不支而死得如此难堪。
甲:于谦,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君子。死的时候也是一腔冤屈。
乙:连朱熹这样的贤人都被蓄意抹黑,郁郁而终,能幸免者,真的是寥寥无几。
甲:贤人之所以总是枉死,追其原因,也许是不善于似小人那般摇唇鼓舌胡说八道导致小人暂时占据上风;也许是他们忽略了小人的利益及小人对利益看重的程度而得罪了小人还不自知。而小人善于结党营私自己却又标榜清高导致被孤立。又因忠于君王,君王听信谗言欲加其何罪,其便领受何罪,无法争辩。朱熹肯认不该认的罪,并不稀奇,不就是为了维护君王的荣誉吗?
而袁崇焕若是想逃也是能逃的,他一是无处可逃,二是想用不逃来一表忠心。若真是清人奸细,怎会留什么“临刑口占”向明朝表忠心?
乙:相反,小人却能善其终老。比如秦桧,虽然白铁代其受过千年,但生前并未获刑罪。比如李醯,杀害扁鹊后居然没说他怎么死的,想必是自然死亡。不对!也可能是掉进醋缸酸死的,因为扁鹊死后的名声更大于生前。扁鹊生前已经令吃不得酸的李醯酸得牙根痛,死后又被万人悼念,李醯这个人岂不是更要掉入醯里淹死?李醯这样的人是不配善终的!
甲:世有因果。比如庞涓,由于看中孙膑的膝盖而强索,令人家残废。最终还不是死于人家的乱箭?比如李斯,虽然陷害死了韩非子,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终于死于赵高毒手。而那个一代贤后——吕雉,虽然害死的戚夫人不算善鸟,但手法也太毒辣有悖天理人道了,以至于在一次体察民情的途中被疯狗咬伤而死于狂犬病……类似事例,不胜枚举啊。
乙:还有洪天王这帮人,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看的远一些,靠他们的实力,也是可成就一番大业的,却在大业未成之时,天王带头内讧,自我拔毛,铲除自己的实力人物,导致自己变成一个失去左膀右臂的“正攵氵台人彘”,只是可怜了他那个生错人家的孩子。
甲:那摇摇欲坠的大氵青更是过粪,作为一个皇权在手的朝廷,不知居安思危,却闭门自大。施严刑峻法于父老以致于兴败风腐浪于官场,终于完蛋。
乙:其实未来的世界会越来越好的。
甲:会的,我们有幸处于一个伟大而宽容的时代,只要人们坚持做好自己,维护自己的正能量,人人如此,世界终会无比美好……
***
这时,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老宅大门的门外,虽然没见过这些建筑,却感觉熟悉。然后看见父亲从里面走出来。他说,这所老宅就是清朝时期宋府书房宅院的模样。
大门似乎是朝西,内有一方照壁,门前是土路。古旧的府门,规模不大,窃以为是家族衰败时建造的。但没看见破四旧时被损坏的竖于门前的斗杆。
我走了进去。照壁后向右走有一所长长的建筑,南北是山墙,北山墙开一侧门,后墙无门窗,前墙也无门窗。我走进侧门,始发现建筑内又设一墙,墙开一门,西小门内是一排通厕,南山墙也有一门,内也有一墙,东开一门,也有一排通厕。
再往南,还有建筑,没过去看。
绕回来又从大门处向北走,发现院子好大,所有建筑都暴露在阳光下,显得矮小。其中有三叔的住宅,父亲的住宅,还有筑在高台上的堂屋,都是清朝的样式。古旧淳朴,倍接地气。建筑一个接一个,却没有发现院里的人,门都闭着,我想爷爷应该在堂屋吧?还有远处的房子,虽院院相通,却需要走好远。东房屋后的后花园里,有林木、水井,后花园的东边,是一排城墙,城墙并不高大。隐约间,似看见林中有头戴红顶帽,身穿旧补服的人影影绰绰漫步林间。
由于怕冲撞了古人,所以我没有继续走,也不敢去看,赶紧折向大门口。
外面本是硝烟、炮火,可一进老宅,一切便归宁了。安安静静的,什么杂音也没有,如同世外桃源。
因为惦记着外面的战事,我经宅门走出来,回望了一眼这座灰色砖块已经全部发白的建筑。尤其是照壁,砖块已经磨损成灰色的粉末。
对面本应是祠堂院,我却看见是大片的空地。我想起父亲生前讲过,祠堂里供奉的一层一层的先人牌位,统统在破四旧时期被烧光了,由于战乱时期房屋被炸被抄,家谱也没留下,曾有几片规模不小的墓园,保存着无数大小碑砌。从宋金至明清,几百年间保存完好,却于破四旧时被人刨平,碑砖石铭碑托尽皆被抄去,陪葬物品更是任人哄抢而空,骨头都没有好好回填……所以现在只能凭仅存的两个老牌位模糊地知道几代人,有名字的最早的一位,已经处于家族的最衰败时期。
我想,何不趁在清朝,进去祠堂看看?看看到底都有谁?也好抄录一下做个家谱。
想到这里,我向祠堂院的方向走去。
门口的石墩上坐着一个留平头长黑色络腮胡须的老人,身穿黑衣黑裤。正在拦截要走进宅子的人,说这里不可以闲杂人等,随便乱进。那些人看向我,目光疑惑。那黑衣老人笑而不语,朝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却没有找祠堂。因为我又想起祠堂院往西,有一片花园,园中有一处避暑小景,叫“水阁凉亭”。父亲儿时曾在这亭里玩儿过,据说亭下隐着一口古井,而古井的水是一道地下河。在亭里,可以听到地砖下的石板盖住的井口传出来的清脆的流水声,不明真相的人会因看不见周围有任何水而怀疑自己是幻听。
我并没有发现水阁凉亭,却发现外面的战事已消,想继续寻找那个战友,她哪里去了?我到处寻找她,却从梦中醒来。
迷糊状态下,脑中想的已不是战事,而是对抑郁的思考。忽然又有一句话出现在脑中:
抑郁,是因为有求而不得之事,又坚守道德之底线而形成的。
联系梦中得来的这句话,又想起朋友的所说所做,细细分析一番后,不由哭笑不得。
按她的逻辑,她的所做所为居然都是在按她的思路为我好……
而且我分析之后发现,她做的事有的也不是她的本意,因为我了解她。之所以她要这样做,是因为她听信了“鸡汤”的指引。
我相信,一个内心善良的人,如果无意伤害了别人,一定是喝了鸡汤以后的反应,定然不是其本意要伤害人,心中豁然开朗。
而有的鸡汤,药性过猛,令人失控,服用后情绪过激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也曾经被鸡汤迷惑过,只是后来觉得为什么鸡汤总是教我这样?动不动就这样,对别人公平不?反过来,对方也看到这个鸡汤,双方都按这个鸡汤去做,岂不是要擦枪走火?岂不是误会更深?我取关了好几个熬这种鸡汤的作者,那天又看见类似鸡汤,果断取关作者。后来又去搜,想看看他们别的文字时,才发现这种鸡汤是复制品……一言难尽,先上几个图。
(一)原创
唯一注明原创的图。
(二)复制者排队
不知第一是看到哪个作者的,反正此文搜出一堆作者。
(三)作者展播
这篇文的内容,我看了之后并不赞同,觉得如果听信了文字指引,我唯有把嘴用橡皮擦掉,因为我跟谁也不能说话的话,嘴基本上也就没用了。
人类的嘴是用来说话的,如果以上的人都不能说话的话,我唯有和我肚子里的蛔虫沟通了。蛔虫懂我,我又不懂蛔虫,如果蛔虫接受了此鸡汤,会连蛔虫都不肯跟我说话的。
从此,世界将会沉默……
人是群居生物,是靠语言沟通的生物。如果连说话都不能说,那与石头何异?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懂我的人?我一个字不跟人家说,啪地出现在人家面前,问人家懂不懂我,人家会吓死的,会误以为我是神经病的。
不过有一种人最懂我,远远就微笑着欢迎我,那就是售货员。他们知我冷暖,向我推销他们的日常生活用品和衣服;懂我饥饱,向我推销他们的食物、果蔬。
其实,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懂我的心,因为他们都是独立的生命,不是我的附属品。让人家懂我,是对人家最大的不尊重,人家不是地球,我更不是太阳。
喜欢我跟我说话我就快乐吗?未必。如果我在茫茫大漠遇到一只饥饿的苍狼,它一定是世界上最喜欢我的人了,它会二目放光,满脸喜悦地向我扑过来,我该有多快乐?
如果我不喜欢的人正好是喜欢我的人,那么我到底是该感到折磨?还是应该快乐?亦或是二者都有?先精神分裂一会儿去。
精神分裂期间,我取关了又搜。结果寻出个作者系列来。到底先看到谁的不重要,关键是原创只有一个,别的也非转发。
同文作者有男头像,有女头像。说不定是一个团队,也许是一家人。
他们不分彼此,拿这篇文字公用也有可能。
别的理由,我也想不出来,毕竟以吾之心度人之腹,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这么些理由来。
噢,也许是心有灵犀呢。
记得我跟能处三年之久的一位知己发过同评,十七个字完全相同,归结下来,其实只有俩字相同。他们通篇一样,其灵犀完全可以冲出银河系了。
这样的文章,我不点赞,点了也会取消。
这种文章,我一看就知道作者众多,一字不差或稍差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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