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宗懔《荆楚岁时说》载:始梅花,终楝花,凡二十四番花信风。
即∶自小寒至谷雨共八个节气,一百二十日,每五日为一候,计二十四候,每候应一种花信。
二十四番花信风,即每个月有两个节气,每一个节气,有三个候,每个候为五天。每五天中,有一个花信,也就是每五天有一种花绽蕾开放,即一月二气六候花信风。
每一候花信风便是候花开放时期,到了谷雨前后,就百花盛开,万紫千红,四处飘香,春满大地。
楝花排在最后,表明楝花开罢,花事已了。经过 24 番花信风之后,以立夏为起点的夏季便来临了。
——度娘
翻着日历仔细查查,才发现自己的生日正好处在立春(2月4日)、雨水(2月9日)之间的第二候中,对应花信即为樱桃花,又称“含桃”,找来图片,确实形似桃花,色却远无其妖娆,而气味,面对屏幕也难嗅其香,无法定论。
俗语曰:“花木管时令,鸟鸣报农时”,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的各种活动便成了季节的标志。植物荫芽、发叶、开花、结果、叶黄和叶落,动物蛰眠、复苏、始鸣、繁育、迁徙……这些与大自然气候变化相关的节律现象即为物候。观鸟、赏花、辨虫、析叶,不一定有多少深奥的生物知识,但却有浓厚的兴趣、细致的观察。花图、鸟谱、草叶集(此草叶集非彼草叶集),放大镜、观鸟镜,若真是个博物爱好者,这些大概是必备工具。不是简单沉浸色香味形,从一推多、以小见大、大概也能窥出小范围的生态循环系统。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又与他人何关呢?步履匆匆的人群里有几个会为鲜花鸟鸣驻足,有几个是真能道出名字属性?不过花开一朵,各人各取所需,便也足矣,何必强人所难,败了兴致?
人老即语絮,且迂回,看看我入话的冗长,便一览而知。这说话如走步,前一步、后一步,回到原点了吗?是的,可那前后两步难道不曾有过变化、产生作用?没回到原点的话,这又身处何处呢?
又回到了最无趣却也是最永恒的主题—时空。我对时空最初的印象,即“宇宙”。《新华字典》里说,“上下四方为宇,古往今来为宙”,小时一读就觉得解得极好,虽至今说不清为何好,却心中记下了。而人看问题,大多从时间的维度进行思考,却难有从空间的维度入手。
究其原因,可能是人类对时间的刻度过于熟悉,无论前文提及的物候,还是结绳、刻度,或是日历手表,哪怕太阳的东升西落,人们对于时间的记录总是精准,虽说时光难以把握,而作为线性标尺,却是不差毫厘,甚至轻而易举。所以一旦衡量事物发展、成本回报等等,时间都是被纳入考虑的范畴因素。而作为空间,似乎难有把握尺度。空间等同于环境吗?等同于建筑吗?它是静止的吗?它是时间的附庸吗?至少目前,我不知道。当然,还有两点需要考虑,一是这问题本就无聊透顶,扔了就罢了;二是身为文科生,谈什么空间,该找物理生聊聊了,倒是欢迎不同意见。
过年除夕,大家守岁,十点左右不敌困意,早眠而息,第二天看到拜年微信,有人问:“除夕不熬年夜吗?”今日生日,昨日也是十一时准时入眠,今晨看到零时的生日祝福,开心之余,又收到回复:“过生日不熬到零点祝自己生日快乐吗?”不禁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可是再一转念,去年之我与今年之我、昨日之我与今日之我,又有何不同呢?时间的流逝真的会带来必然的改变吗?之前每一年的除夕、生日,哪个不是在我这小窝中度过的呢?小窝年年如此,时光走过留下了什么?不过可能确实是自己太不懂文化内涵才致此怪癖。
一下惊觉父辈不过生日、有时甚至遗忘自身年龄的原因,是真的对时光的流逝无感。不禁心惊胆寒,一向被人言语跑步步入老年,谁想竟一语中的。我不知道这是故作洒脱、实则麻木,还是真的定然。家中父母皆待人淡然,母亲放假在家,侍花弄草、钩织女红,父亲下班买菜做饭、看看新剧,两人偶唠家常。而我或自己玩儿,或和他们一起,自己的性子就也不温不火,少一股干劲儿。可毕竟身近花信年华,怎能一直拖沓?总以性子为借口,可母亲却总言“性格不是天生,后天也可改变。改不改看自己。”突感,自己也不能这么不管不顾地晃了。
不过细究一下自己如此状态竟还能心安的原因,或许该归功于爸爸妈妈以及小王纸。原来一直觉得爱情就是积极阳光、相互鼓励、共同进步的,当然这很重要。可是每当我想起小王纸的时候,很少有要努力工作学习的动力(尴尬脸),而是很安心踏实的感觉,唔,反正目前是,甚至荒废时光也觉得心安理得(尴尬脸),就连压马路好像也变得很有趣(当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常压马路)不过有时也是有动力哒(做鬼脸),比如小王纸自称在实验室或者健身房的时候(注意,是自称)。从不奢望什么,唯求自立互助共谐而已。
这几日受争议的事情颇多,如某晚、如某鱼。或众人批之,或有人捧之,政治话语权如何、文艺如何,喜剧如何、环保如何,暂且不表,但听人言语要察其立场,纵观历史,纵览大局,以上若易,最难的是以己度人。切勿批驳、赞扬了某,而忘了当下的时空,背后的系统,而流于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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