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雅和小兰1989年10月25日到达德国后,分别在不莱梅和美茵茨安家落户并有了子女。
2008年底筆者第一次到德国传播至一养生气功,丽雅得到了录音功带,听着功带练功有了一些效果,很是开心和感谢,有心邀请筆者去她家聚聚。
不莱梅自由州位于德国西北部,由不莱梅市与不莱梅哈芬市所组成的州,两地相隔60公里,人口70万。
不莱梅市是不来梅自由州的首府,而不来梅哈芬则位于威悉河的入海口,两座城市由威悉河相连,却呈现被下萨克森州包围之势,不来梅州也被戏称为“两城之州”。
不莱梅自由州是德国16个联邦州中面积最小的州,两座城市加起来仅有404平方公里,还不如北京朝阳区面积大。而不来梅州也是全德唯一一个人口总数没有上百万的联邦州。
不莱梅和汉堡有些特殊关系,因为汉堡的市徽是一座城门,不莱梅市徽为一把钥匙。不莱梅民间流传着一句谚语:“汉堡是通往世界的大门,不莱梅是这扇门的钥匙。”
巧合的是筆者2000年夏季,在北京西苑医院气功推拿科进修时,在医院世界卫生组织传统医学合作中心,教授了一批德国学生,其中带队的约翰教授就住在她家附近。
筆者2009年第二去德国的时候,受丽雅邀请在她家与约翰见面并深谈了一次。因为引荐筆者教学的是西苑医院气功推拿科蔡主任,也是2001–2002年参与国家健身气功“六字诀”的主要创编负责人,筆者是创编者之一。
遗憾的是2002年底,即健身气功“六字诀”创编完不久,蔡主任因患肝癌病逝。蔡主任与筆者相交甚久,关系非同一般。故他的病逝在筆者心里引起了巨大震动。约翰教授也有同感,他是气功爱好者和传播者,记得当时问了一个问题:
“练气功不是能治疗疾病么?为什么蔡主任没有治好自己的病?”
筆者当时回答:“气功治病是肯定的,其疗效显著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气功和其他医疗方式一样,不是万能的。受到许多隐性因素影响比如业力和其他医疗方式干预等,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探索的问题”。
这里还要讲一件走真实的事情,当时健身气功管理中心第一任负责人黄鹰主任,也在蔡主任去逝半年左右,患淋巴癌不幸离世,年龄不到五十岁。筆者在北京参与健身气功“六字诀”创编工作时,曾经治疗过他的夫人谭女士,好像是中青旅的副总。每次治疗完都会嗜睡,在治疗期间一段时间内,几乎是走到哪里就睡到那里,因此印象深刻。
两位主任的先后去逝,为筆者探索生死奥秘提供无形的力量,此话留待日后有缘再叙。
当时住在丽雅家里,得到他丈夫和女儿的支持和帮助,并且在不莱梅她家附近办了一个小型气功班。
也正是在此期间,丽雅向筆者引荐了在美茵茨的好友小兰,建议和希望小兰通过“假结婚”的方式将筆者引到德国发展。并希望小兰从美茵茨开车或坐火车到不莱梅与筆者见面。
那时候的小兰也正处于离异状态,独立带着不到十岁的儿子,由于工作和抚养儿子的双重压力,身体健康状况很不好。由于彼此都不了解,没有任何吸引的话题,失去了见面的机会。只是将筆者录的功带寄给了小兰。
许多事情的确不依人意志为转移,那段时间丽雅一直为筆者留在德国努力着,恰好小兰属于那种炼气功的敏感体质,听功带时身心出现了许多反应,有许多疑问解答间接的通过丽雅转给了小兰。
2010年5月初,筆者第三次应邀到德国讲学,丽雅不失时机地又将筆者介绍给小兰,在好友不厌其烦的引荐,以及小兰自己听功带练功半年多效果显著的前提下,为了了解筆者情况,便让丽雅将简历和护照影印件传给了小兰。
当小兰打开邮件看到筆者护照生日5月29日,与她的生日5月29日同一天时,加上筆者赴德国时间为5月24日,离讲学有空余时间,于便决定在美茵茨家里见个面,一起过5月29日的生日,顺便在美茵茨玩几天。
没想到联结这个缘分的纽带,却是身份证护照上的出生日5月29日。
另外还披露一个时间吻合的消息,丽雅和小兰她们第一次到达德国的时间为10月25日,恰好又是极力引荐筆者到台湾、并帮助办至一养生班十年的台湾学生喜羊羊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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