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看到个中年女人,问她找谁。她站在门口没有说话,脸色极其难看,气喘吁吁试图把我推开,然后她看了一眼玄关的鞋架,好像确认了什么。
“屋里是不是有人?”
“屋子里没其他人,”我说,“您找谁?”
“我能进去看看吗?”他把手机举到我面前,照片里就是中年是建哥。“他在里面吗?”
“不还意思,您可能走错了。”然后我把门赶上,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敲了主卧的门,赤裸上身探出脑袋说:“有什么事吗?”
我把事情经过向说明,他脸色变成了煞白,回到客厅里转悠,想找地方藏起来,像一只地鼠。但屋子里没有藏身之处,床底被塞满了杂物。
外面的女人还在用力敲门,喊着建哥的名字,狗也在配合汪汪叫。
“李建飞,你给我出来。”声音变成了哭丧,夹杂着愤怒的语气,典型的泼妇嗓子。
建哥利索穿好衣服,看了一眼窗外,样子特别狼狈。但是楼房太高,他问我还有什么办法。我突然想到了储物柜,然后打开让他躲进去,把柜子门死死关好,再用沙发抵住。躺在床上的女人也试着找地方藏起来。我让她别折腾,假装我的女人,然后我旋开被子钻进去。她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外面敲门越来越激烈,没办法我再一次打开门。女人脖子上红彤彤一片,经脉突兀,眼珠子布满了血丝,还没等我开口就把我推开。力气过猛,我踉跄后退几步。她没换鞋,打开次卧的门,再推开了主卧,进去就旋开了被子。床上的女人像一只被惊吓的猫咪,我感到很失望。
“李建飞呢?”她指着床上女人人大吼道,“你这个婊子。”
阳台上的狗还在狂吠,他们好像在比高下。我不知道怎么办,得想想办法。
“你走错屋子了。”我心跳得很厉害,脑子嗡嗡响,“你这是要干嘛?”
“哼,”她一脸不屑的表情说,“鞋架的鞋子就是李建国的”。
然后她屋子里转来转去,像一只发疯的老母鸡,还从窗外看了一下。接下来她拿起手机,拨打了号码,我紧紧闭上了眼睛,狗也停止了叫声,一切似乎停止了,只听到从储物柜传来了手机铃声: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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