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不喜酒,也不擅长饮酒,更从无为酒而狂,事实上为酒而狂着,我也极少见。
于酒,我是怀着敬畏的态度,幼时喝酒从不敢如此这般放肆,在父亲的监督下,也只是小抿一口,可如今竟是喝个两三瓶都不见得大醉(此指啤酒),有时适度酌之,可陶冶性情,或许还会有些好的词句随之而出,可若是嗜酒如命,每日必喝,常常处于那种摇摇晃晃,如醉如痴的济公状态,则必定是难以收场。
酒,我饮过不少,可像昨日这般,倒是少见。思文王饮酒千盅,孔子百觚,而我竟是几杯下肚变觉的飘飘然,醺醺然的倒是少见,于是平时沉默老实的我竟也淀出了笑脸,说出了玩笑,脏话,做出些难以接受的事情了,如若在被某人灌上几杯,则真是玉山颓欹,吞吐纵横,笑笑常无了。到了第二日酒醒时分,只觉得酒臭冲鼻,胃里犹如万蛇扭动,身体飘飘然不可自己了。
有人言,酒可解忧,我想此话未必如此,刘伶所谓,无息无虑,其乐陶陶,自是酒醒之后,可于我而言却是难以达到。
总之,酒着好物也,却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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