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社会性动物的人,是没有办法把表达这种欲望完全关闭的。
但无论是圣经当中还是中国古老哲学智慧当中,都会看到关于多嘴多舌引来祸端的告诫,既然是人尽皆知的道理,那么在那些知道道理多的人书里面,常常能看到一种拧巴。
这种拧巴体现为,他们常常强调他们现在所做的事,不是他们喜欢做的事,或者是不得不为的事,而事实上他们就像某些卑贱的职业从事者一样,嘴上说着不要,内心却甘之如饴的一样享受着虚荣给他们带来的快乐,往往并不全是如此,但绝大多数如此。
当卑微的人类,以清高之名打开他们信口胡诹的开关,不管他们表面装的有多清高,都无法掩饰他们内心的虚伪,问题是他们从来不觉得他们内心是虚伪的,相反他们确确实实认为自己是清高的,和无知的人往往更愿意相信自己完全正确是一样的道理。
如果因言获罪是一种刑罚,有两种人铁定会上绞架,第一种是哲学家,第二种是心理学家,理由是如果他们不表达,就称为不了所谓的“家”,想想清朝文字狱往往都是当事重儒名士,这点就更加清楚了。
看一篇人类学家兼哲学家兼心理学家兼游记学家写的一篇不伦不类的游记体之不伦不类的书,深深的嫉妒他的才华而如上胡言乱诹了一段观点完全经不起推敲的废话,哎,人性太可怕了。
写小说的容易成为哲学家,但哲学家写起游记来挺有意思,你能想象一个人走三步路就给我们讲一段深刻的大道理是什么感觉吗?
我是知道的,日常的胡诹是一种快乐,我把这理解为昨天骑行一百公里留下的后遗症。
我得承认以上的文字和图是不配的,纯粹的想胡言乱语发泄一下,我鄙视一切的“家”。[捂脸][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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