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长篇小说《丰乳肥臀》,我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从中随处都能看到小说对国民以及政府干部的丑化。我们且不说整篇小说里出现的国民的长相基本都是歪瓜裂枣,呲牙咧嘴。也不说解放战争时期,女连长如何粗野地辱骂甚至用脚踢打抬担架犯羊角风病的民工,更不说上世纪八十年代长途汽车车站内,十几个一脸厌烦、目光冷酷,好像对乘客充满仇恨的穿制服的大檐帽,和牙齿参差不齐的检票员。
单说莫言是如何用文字来丑化大集体时代那段流金岁月,就能领会已故台湾知名作家李敖说的那句话“你要出卖你的祖国,才有机会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真正内涵。
小说中丑化政府有多处。我们只就两个非常突出的地方谈谈。第一处是小说把三年自然灾害说成饿殍遍野的一九六零年春天,蛟龙河农场里的人,除了几个特殊职能的干部、保安和炊事员张麻子以外,绝大部分饿的脸上浮肿,还说那个叫周天宝的保安亲口说,我煮的都是人肉。
另外在这个农场内的所有女右派为了不被饿死,全被他奸污了。其中还有一个特写,就是张麻子用一根细铁丝挑着一个白生生的馒头,在柳林中绕来绕去,在他的前边跟随着医学院校花乔其莎。这个校花还是沦为了张麻子的玩物。
关于上世纪的一九六零年,自然灾害加上前苏联卡我们的脖子,撤走了全部帮忙建设的专家,全国上下都在吃苦,这点我们都心知肚明。但也没有那么严重啊。为什么要把那段岁月进行无限放大夸张呢?
另外还有一处对公安干警在文中的主人公“我”,也就是上官金童一家捆人的事,更让人看不下去。
在他的笔下,民兵们抓起皮鞭、棍棒,大声吆喝颇有节奏地拍打着他们一家人,并把他们一家人高高地吊起来毒打,几乎是往死里打。
其中有一段这样写道:大约有下节课的时间,民兵们解开拴在窗棂上的绳子,母亲的身体刷地落下来,瘫软在地。民兵们又解开一条绳子,大姐也落下来。我们依次被放下。民兵们提来一桶凉水。用水瓢舀着,往我们脸上泼。我们清醒了,但周身关节都失去了知觉。
这哪里是写公安干警和民兵,为写和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莫言先生为什么这样丑化我们的政府和政府的职能部门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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