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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秋季,无患子羽毛状的复叶由绿色向金色过渡,在树下能见到散落的圆圆的果实,暗橙黄色,表面因皱缩而有一些小凹陷,如果摇摇果实,还能听到像拨浪鼓一样,哐啷哐啷的声响。
作为景观树和行道树,无患子比较常见。有一年的十月初,经过一片无患子树林,看到树下有好几个人在弯腰捡拾着什么,我好奇地上前询问,阿姨说,捡的果实可以用来洗手,而且储存也较方便,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收集带回去,还告诉我怎样使用。在一些洗护产品配方表中看到过无患子,真正的与实物联系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于是我也兴冲冲地捡拾了一些,准备试试。
先打湿双手,然后剥下果皮,因果皮中含有皂素,是用于洗手的主要部分,在手心里揉搓果皮,会发现有白色的细小的泡沫,凑近闻一闻,有淡淡的、植物特有的清香味,毕竟是纯天然的,没有肥皂那样丰富的泡沫,不过去污能力还是肉眼可见的。每次用的时候,取用一颗或多颗,余下的放置在阴凉干燥通风的地方储存起来,十分方便。
自从体验了这种古法“洗手液”以后,常会留意身边的无患子树。家附近有一条无患子作为行道树的路,应该是树龄不大,没有那么粗壮高大,也没有浓密树荫,笔直的树干撑起疏朗的枝叶,但是果实会每年如约而结。顺着果实,无患子四季的图景依次呈现,秋,金色叶与果;冬,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干燥褐色的果;夏,浓绿的叶,与青色的果;春,嫩绿的叶,与许多的小花,以及上一年宿存的果。所以,秋、冬,早春三季,都有可能在无患子树下见到掉落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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