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弱的这个冬季,空气漂浮着塑料薄膜般的冷意,侵蚀着本就寒冷的世界。呼出一口大大的寒气,热茶渐渐凉却,只剩下孤独的杯子,透明光滑,映衬着这个孤独的季节。
心底深处那无人问津的孤独,在浅笑莹莹后,藏得完美无常。炙热的脸上浮动的悲哀,谁看的到。
我沉入,狰狞的泥潭,被繁琐的琐事消磨着时光生命,一刻刻羸弱下去,忘乎所以。像所憎恶的的很多人一样,渐渐被染成了另一副面貌,被无处不在的声音左右,向前向后,走这条被踩烂的路,前面摆放着腐朽的身体,看不清真正的路,得不到真正的快乐。
所谓的尘世繁华,是灯红酒绿,无处安家。那漂浮的自由,大写的赞歌,在电视广播上循环播放,看不见的细绳捆绑着,想要出逃的人类。萧瑟的季节,一模一样的生命,一模一样的前程后路。
背道相驰的人类,光怪陆离的世界,在没个人身边不断上演的事迹,随记忆悄然消逝。
消损而去的,是最纯的精气,花朵慢慢变得腐朽,堕落,暗淡。 老眼昏花,双耳轰鸣,径直走向另一个世界,从脚开始下陷,然后是双腿,慢慢腐朽发烂发臭,所有人唾弃,世界遗忘,这慌慌张张专心斗角的一生,瞬间泯灭消失。
我看见,满是不安的的面孔,在生硬的水泥板间浮动,交错遇见另一个冷漠,另一个大同小异的生命,毫无交集。
阿谀的人笑的多尴尬,多无羞耻,多心酸。 穿着薄衫的泰迪熊,瑟瑟的站在街头,跳着不成形的舞蹈,傻兮兮的看着整个世界,那楼多高,阳光被遮蔽的的多夸张,空调的声音随时传播到大街上,那珍珠多亮,项链多沉,高跟鞋多尖,那美丽女士的笑声多么豪爽,欢声笑语,富丽堂皇,却也冰冷萧瑟,悲伤遍地。
从现在就要告别,走向未知的一切,邪恶的,肮脏的,下水沟里面散发的腥臭气息,死鱼般的眼神中,轻佻的世界。是富丽堂皇的,车来车往,人声繁闹。孩子要告别父母,远离家乡,一年到头换声珍重。白色的绒毛,又开始飘扬,潇潇洒洒。
卑微的生灵在宇宙洪荒间孤自喘息,尖锐的的风暴,铺天盖地,泯灭星辰。一道光闪过,一切消失不见,一切随风飘散,只有一朵火红的花,冒着剧烈的火焰,在宇宙中央缓缓漂浮,周围是无尽的黑色,没有星辰,情绪,悲伤,恐惧,喜悦,忧愁,一切都是宙宇里面浮动的尘埃,其中一颗尘埃叫做地球,人类在这个尘埃里面卑微的生存着,为了柴米油盐,功名利禄,勾心斗角,虚度着生命。
苍白的林海雪原,飘飞的雪花,径直飞向山底,静静地莲花,沉默的开着,像千百年来一样,呼吸再呼吸,最后绽放,像白雪一样精光闪闪,古井无波的存在着。洪荒的宇宙,旋转旋转,膨胀膨胀,静静地存在着,直到最后一刻,轰然陨灭,一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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