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经典著读,即使提不起兴趣,也应该硬读;所谓“没有什么用”的书,只要兴趣浓厚,也可尽情浏览,学以备用。
首先说经典。经典是古今中外各个领域中“最重要的、有指导作用的权威著作”(《辞海(缩印本)》,852页)。经典是具有原创性和典范性的经久不衰的传世之作,是经过历史筛选出来的最有价值性、最具代表性和最具完美性的作品(阿德勒的《自卑与超越》前言,郭本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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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新闻工作者、短篇小说家卡尔诺在《为什么要读经典》一文中写道:“我们年轻时所读的东西,往往价值不大,这又是因为我们没耐性、精神不能集中、缺乏阅读技能,或因为我们缺乏人生经验。”“当我们在成熟时期重读这本书,我们就会重新发现那些现已构成我们内部机制的一部分的恒定事物,尽管我们已回忆不起它们从哪里来。这种作品有一个特殊效力,就是它本身可能会被忘记,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
为了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适当读点经典很有必要。何况有些经典著作是研究生学习、研究和撰写论文所必需,即使提不起兴趣,也应该硬读。
“读罢几页,便束之高阁”,纵然有许多理由也不能算是最佳选择。有家攀登书店是由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开的,有个店主说他一般会有两个书架,读完的放这边,没读完的放另一边,哈哈哈,然后他会发现没读完的书永远比读完的书多。他问我为什么有电子书还来借实体书,我说质感不一样,带来的体验不一样。
再说“没有什么用”的书。对于所谓的无用之书应加以区分:是真没用处,还是有用处但未被发现?是没有直接用处,还是直接和间接用处全没有?是眼下没有用处,还是永远不会有用处?
2014年3月24日乐读网刊载了赵元波写的“外交官为什么要学习《矿物学》”一文,讲述外交官学习《矿物学》的故事。民国外交家顾维钧1904年考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专攻国际法及外交学。
顾维钧发现课程表上有一门必修课程《矿物学》,以为是学校弄错了。他跑到教务室去问教务长,教务长告诉他这是真的,根本没错。顾维钩说:“《矿物学》跟我们的专业相差十万八千里,不但没有用,而且还很枯燥,花费宝贵的时间去学习它,您不觉得这很浪费吗?”没想到教务长说了这样一句话:“把一门枯燥无味的《矿物学》学好,需要的是一个人的耐力。这也是教育的目的之一呀!”
原来学校这样做是为了培养学生做事的耐心和毅力。对专修外交学的顾维钧来说,《矿物学》看似没用却有用。在经过一番区分之后,对于真没用、全没用、永远没用的书,不必去读;对于有潜在用处、间接用处以及将来有可能用得上的书,只要兴趣浓厚,可以尽情浏览,这就是学以备用。
许多人熟悉“仓储”这个词语。“仓”就是仓库,是存放、保管、储存物品的建筑物和场地;“储”就是储存、储备,表示收存以备使用。读一点暂时无用、看似无用的书,有利于扩充自己的“知识仓库”,以备不时之需。
读点经典,读点有用的书,读点感兴趣但暂时没有用处的书,三者兼顾,你的知识积累会越来越雄厚,知识结构也会越来越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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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大家去听一下白岩松的演讲就是无用之乐:
http://m.ximalaya.com/renwen/2685098/1700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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