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印象
在我家老屋进门的左侧,摆放着两块大致方形的石头,那是旧时代用来打锡箔的石头,大概长一米宽60公分,接近30公分的厚度,一块大概有两百斤。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是一个技术型的打箔工人了,那是因为爷爷学不来而曾祖父让他接手的,对于上个世纪没有什么工作可做的农村,毕竟能够图个温饱。除了务农,在此之前他还呆过泥塑厂和五金厂。
听说父亲学得很快,他打的是锡箔最后最难的工序,那轻如鸿毛、薄如蝉翼的锡箔成品就是由他手里的铁锤打出来的。爷爷因为家庭男丁稀薄只喊别名“亚古”,被很多人曲解为“阿鼓”,而父亲作为长子,被喊成“鼓槌”,这算是农村人的想象力对于枯燥生活的调侃吧!
在我有限的儿时记忆里,总有父亲常在床上休息的背影,他穿着小短裤,臀部在常年坐姿挥动铁锤的姿势中磨出的茧子很是醒目,这也成了我对于他的一个深刻印象。毕竟,不善言辞的父亲和我很少有语音交流,有的只是自己年少的感知。
地位
在大家庭里,作为长子,父亲总是受到爷爷的横眉怒目以及嫌弃打骂,而对此他大部分都是忍气吞声,该做的事他也没有落下。
多年以后,当我重新看待父亲抽烟嗜酒的行为时,总是认为那是他的自我调节和压抑情绪的宣泄方式,而不仅仅是人云亦云地认为那是他的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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