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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栖息在广场上面的鸽群已经不知所踪,正在吹着冬日寒风的街道上只剩下了短暂出没的公交车。车子的外表是一层黄色的装扮,让看到的人感到一种格外显眼却不知其中原因的突兀。除了这些抓人眼球得黄色外,也可以在黄昏的时候看到一辆辆涂抹了红色的公交车,因为只会出现一个小时,要是不留意也就只认为存在黄色的一种。
那些坐在车辆驾驶位上面的司机,从远处看去,似乎个和过去没走什么区别,除了那一身并不常见的红色驾驶服外,确实也没有另外的样子。
坐在车厢里面的乘客,原来在这样的时候,至少会看到十来个从单位出来的装扮,现在却只能看到一两个装扮邋遢的人,并且分开坐在车厢里面相距甚远的位置。白天石的眼神从窗户外面的一片安静的街道收回来,看着坐在距离自己很远的地方,正在和司机交流的乘客,叹了口气,调整好自己有些疲惫得身体,紧紧靠了靠身后的座位,开始考虑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按照他过去的经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再离奇,再不可思议,他也不会感到惊讶。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发生的事情不过是第二次上演,其中的细节他已经提前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他唯一需要做好准备的,不过是安置好瓜子花生,等待即将上演的一出好戏。
仔细算起来,他其实也不算是一个喜欢看别人热闹的旁观者,他唯一的爱好除了在没有人察觉到得时刻练习手中的乐器,似乎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选项了。之所以现在的他开始热情的围观将要发生的种种事情,只是因为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那些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发生的事情,白天石已经在昨天夜晚的睡梦中经历过了,他现在乘坐的公交车,眼睛看到的街道上面的风景,以及那些偶尔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些乘客,他已经是第二次看到了,除了名字与身世,其他的,谁又能够超过他的了解?
在下一个公交站台前面,白天石下了车,继续向前走着,他的目的地其实在下一个站台,之所以没有继续搭乘公交车,不过是因为接下来进入公交车的乘客,他在昨天的梦里和他完全错开,所以才可以看到即将跌入街道一旁深坑得公交车。要是他没有在这样的时刻离开公交车,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就涉及到了他自己的安全。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将自己的安危置之不理。他也只是一个艰难生存在这座城市中的求生者,当然会第一时间考虑自己的情况。根据那些隐约出现在梦中的情景,只要他提前下了车,就可以在一片安静的街道上面看到这场意外。
果然,白天石向前不过走了一个站台的距离,就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画面,原来一直笔直向前有的公交车,像是受到了一股凭空产生的推力,硬生生地平移到了一旁的坑道里。虽然这样的事故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但是对于他来说,有一个不正常得地方让他的脚步放慢下来。
在他刚刚下车的那个站台,他明明看到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上了车,可是在负责救治的车辆里,他只看到了司机和以前的那个乘客,另外的两个人,是一点儿影子也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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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石站在公交站台边上的一处花池里,作为一个合格的围观者等待着那些调查事故的人员出现。他过去总要凑上前证明自己的真实梦境,这对于当时的他来说,确实是一个无法摆脱的烦恼。他当然可以说明自己已经预知到得真实事故,只是那样的说辞每次说出来,总会给人一种冷血的感觉,那种见死不救的专注的眼神,只需要一个,他就觉得自己是犯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尽管他却是一点儿相关的事情也没有做过。
除了那个可以预知的梦境,白天石觉得自己也应该属于一个受害者,稍微高级一点儿的受害者。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到解决的方法,只是在他每次为了这注定得事情而调整着相关事件发生的原因时,总会觉得有一双眼睛紧紧盯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点儿改变这注定事件的条件,然后会用另外一种更加残忍的方式来证明他所有的没有效果得行为。原来只是受了轻伤的女人,再他的手里开始变得歇斯底里,精神精神极度不正常起来。所以在那之后,他也不再关心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出一些事情来改变其他人的命运。他的所有做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他只能作为一个恰到好处看到事故发生的目击证人。
白天石闭上眼睛,开始考虑自己接下来应该演奏的曲目。他虽然在眼前这件奇怪的事情里经历了全方位的思想打击,但是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总可以为自己的演奏事业增加一些本事。刚开始是一些简单但是陌生的乐器,他在从事故现场回来后,总可以无师自通。那些复杂的他过去只是在心里想想的乐器。只停留在脑海中的乐器,在他第一次上手时,总能让他产生久别重逢的喜悦。他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可以为自己的音乐事业增加一些筹码,他觉得自己也算是得到了应该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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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石专注的看着眼前正在忙碌的救护人员。在临近城市主干道的一旁非机动车的上面,在救护车后面,可以清楚的看见专门为此设置的警告牌。他们还真是一群考虑周全的工作人员。他在心里这样想着,脚下的步伐却要比刚才快了一些,身子也从花池里面跳了出来,开始向着和这些人相反的方向走去。因为就在刚刚这短暂的等待调查人员的间隙,她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了一道败光,紧接着他就觉得以及已经忘不掉脑海中熟悉起来的曲调了,虽然演奏的乐器,他在过去是从来没有坚果和听过的。
这并没有多大关系,他在此之前是个新手,在此以后却只能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音乐届的高手,要是他还可以继续作出那些真实的梦境的话。就算是更多的人遇到事故,白天石这样想着,那么他就可以掌握更多的古代和现代的不同乐器,那时候,他也就不仅仅只是一个碌碌无为得演奏者,而是一个天才,那种只在过去的历史书中碰到的百年难得一遇的音乐家。
白天石觉得自己对此有很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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