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故事所写内容仅代表我某个时间段对于爱情与生活的理解,或许会有某些人的影子,会有某部分我们想要尝试去走的路,但仅限于此,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对号入座。
这座城市永远阳光明媚,永远没有黑夜,有的只是来来往往的过客,有的只是我们曾经不以为意的生活,河流有时快有时慢,生活有人恨有人爱,所谓感情只是我们曾经相识一场,有过爱有过恨,在某个日子来临之前,慢慢终结,像是一朵凋零的玫瑰,掉进孤独的夜!原来那么久的感情,我们很快就会忘记了!
夏天,异常燥热!尤其在这南国以南的城市!
J哥说他要离开这座城市,那些带不走的东西让我拿走,兴许以后用的上。他说:“在这座城市那麽多年,要真的离开,突然之间有些不舍,不是舍不得这里的人,而是脑海中那些很难再去删除的记忆。”我说那些删除不掉的东西就让它永远的留在那里吧,有时候疼痛的状态要比麻木好一些,删除了那些脑海里的记忆,我们还能剩下什么?J哥说:“我好怀念20岁,在我生活过的小地方,那个破旧街角有一家修理厂,那里的空气永远浑浊不堪,有股汽油的味道,周围都是被拆卸了的发动机,很少的钱就就可以租一辆摩托骑一个星期,那个时候没什么钱,有的只是白衬衣牛仔裤,和身边那个爱笑的阿雅姑娘!”
诗人有的只是他的诗,画家有的也只是他的画,悲伤只是某个时空中疼痛的产物,J哥的房子在二楼,我推开他的房间,满地都是杂物,空气潮湿,有股腐烂变质的气味,那些手稿就扔在那里,时而有蟑螂爬过,雨控制着这个城市的节奏,像是有人在黄昏时候哭泣,总会让人觉得不是滋味,他的房间里放了很多把雨伞,这些东西都是阿雅买的,连同那些奢侈品一同被扔在地上,他说这些衣服都是新的,有些她只穿过一两次,有些她一次都没穿过,但是现在它们都要被扔进垃圾桶,仿佛我们十年以来的感情。
“这么多年了怎么说分就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J哥说:“感情的事情是讲不清楚的,真正的分手可能都是风平浪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可能连同分手一样,并不需要那麽多的理由,你用尽青春陪伴过得女孩子,总有一天会穿上婚纱成为别人的新娘,用尽全力爱过的男人总有一天也会穿上西装,成为别人的新郎,在此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会被岁月神偷偷个一干二净。”
“还会回头吗?”我问。J哥说:“不会了吧,我们有过那麽多次回头的机会,不是也都没有回头麽,这次也一样,总要为了爱的人不想活,才跟该爱的人生活,一辈子那么长,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吧。”
电脑里响起陈奕迅的《十年》,J哥有些怅然,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首歌,在无数的夜里陪伴他走过,他说:Eason“的歌有种魔力,那种沧桑都不用刻意去表达的,那是真实的生活,我们都曾幻想过要去怎样爱一个人,生活教会我们怎样去做一个人,我们都快奔三,却都无数次不像个小孩子一样回头张望曾经走过的路,那些从前和以后就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被分割成两端,我们站在桥上走向以后,不得不跟从前再见。成千上万个路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我捡起墙角里他的那堆手稿,递给他一支万宝路,听他说起从前,那是个我们还在听周杰伦的年纪。J哥说:“画画这种东西都不需要去学的,就像血液一样,是流淌在骨子里的,少年时候画得那些手稿,我们家老头一直以为是打印店打印的,我也不解释,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十年的感情,不欢而散的结局,我们都很累,曾经我们要的东西是那样简单,爱一个人就是一切,就是全部,天真是我们的底色,也是我们的唯一,我们与这个世界只差一个至尊宝,始终都是独自走在人群中的那一个。”我看着J哥的烟头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的落在水中,然后与这个城市开始沉默,沉没。
这冗长的一生我们仿佛都在做一个梦,然后直到梦醒,梦里发生过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梦曾经给了我们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再讨厌的人也总要睡在同一个黑夜里,爱情里你爱的那个人就像是突然砸在牛顿头上的那颗苹果,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你的生命,如同七月的麦田,藏着无数青涩与美好。
十年仿佛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其实这些年我走过很多城市,时而清醒时而醉着,看过无数城市黄昏的落日,在深夜迷迷糊糊的喝醉,如果第二天能起来,就在某个角落的早餐店来杯豆浆,有些故事注定尘封在那里,就像早春没开花的树,是不会有结果的,如同我和林薇,J和阿雅。
北方小城的冬季一如既往的清冷,那天我遇见了林薇,她输着液,我也输着液,突如其来的考试扰乱了我的计划,于是我整个夜里都在发烧,烧到迷糊,被子裹了好基层,我妈用烫过的毛巾敷着我的头,我说我想吃苹果,你帮我削个苹果,我小时候喝药都是我妈碾成粉然后兑好红糖给我喝,整个夜里烧不见退,于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我不得不去输液,后来我告诉林薇,“你是我用一场重度感冒换来的。”那年我们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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