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坐在简陋粗糙的客房餐厅兼书房的多功能间,透过玻璃门看不远处那一亩还在想像中的香草园,锄了荒荒了再锄,此一刻入眼的依旧是荒凉。
这块心仪已久的园地,在我的心布上以灵魂的唯美画着一拓拓的图案,却用一穷二白的手笔在现实的土地上尴尬着凌乱。
我淡淡地笑着,笑的安静,却也透着一丝丝的苦涩,只为那曾经的幼稚和幼稚过后的坚强,也因为那个梦已在褪尽幼稚后清晰可见。
近前和远处的鸡,在此起彼落声中“咯嗒”着,一半来自阵痛后的舒意,一半缘自蛋落地不再归它的嗟叹。而我,不再娇情的文字里似乎多了一些“痞”气,少了很多曾经的造作,也许是经历的太多,看清了自己太多,也看轻了自己太多。
总有人前赴后继着问我:“你信佛吗?”
我一次次耐心地回答:“ 六根不净不敢造次。”
有人小心翼翼着问我:“你这算是在经商吗?”
我倒很是识趣地自黑:“狼性不足如何横行。”
于是,退而安静在僻静的小院,过着并不静好的岁月,试图用文字找回本我,用本我打造属于自己的小院子,而这个院子却是我想要静好的示意。
矛盾吗?
于我,既无矛又无盾,这个名词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我的字典里。
生而为人一次,活过也死过,余生长与不长,谁说了都不算,为什么不在并不静好的岁月里去静好着。
负了很多人,也因了负而不敢不好着,并不静好的岁月里必须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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