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一写完,我就重读了几遍,瞬间觉得自己嫣然幻化成了某个爱哭鬼,还有那坐在瓢窗上扇自己耳光的工作狂。这几个形象被我揉碎了一抛,随着碎片,我来到了阳光下。
冬日的阳光显得格外珍贵,也分外明亮,只是内心深处的黑洞却怎么接收不到这明媚的光了呢?我惊慌失措。
原本计划到肯德基去坐坐,接触点儿新冠,可一走出小区门,就不想再挪动脚步了。
一辆出租车载着一女子,后备箱的盖子没盖,放着一辆自行车,从我身边一闪而过。我扭头看着车子从我眼前消失,想着自己那驾驶执照,怎么就停了这么多年,连车都还摸不上?教了那么多人开车,到头来,自己连车都摸不着边,这要死的节奏,难不成我是在另外一个世界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却没办法参与其中任何一项?
在阳光下,我掐了自己一把,还是很疼的。那我为什么这些年驻足难以前进一步?真被封印了吗?谁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将自己的生命体压制于此?我自己?自我压抑?鬼才信这些话。
世界变化这么大,我还在我的出租车工作中打转,一门心思只想开出租车。这娑婆世界却让我越想啥越难得到啥。我太可怜我那执照了,至今还闲在那里,都成长期的了,却不能发挥它的余热。这中间也是被人为封印了吧?
有段时间,有个被人诟病的老女人,在自己的鼓励下去学了驾照,却得到了家人的讽刺:学了出来,也只是拿来扣分罢了。果然,这人再也没有开过车,而说这话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假男人。于是,这学出来的驾照老女人就只能去做别的工作了,还说从此以后就以此男相伴终生。
幸福的生活是相似的。就算如上所述,人家也确实符合了大多数人的幸福观。所以,开不开车,你支不支持,打不打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货和支持过她的人成了敌对关系。而且,怎么发展成这逼样子的,我自己都不清楚。只晓所得自己无形中穿越到了某些人的从前,演绎了一把老妻少夫般的噩梦经历。一个赖皮泼皮加无耻的好吃懒做的人格在自己身上紧紧跟随。
有时候,很明显地反省着这一切,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我说自己是被这老女人给封了印。活生生的将自己变得如此不堪,你说这得有多憎恶你才会如此?有时候,我就纳闷,我好端端的一个漂亮女人,怎么就变成了她们嘴里这么不堪入目的流氓小子呢?什么原因导致自己走在了这条伟大的体验之路上的?需要这么恶毒的塑造手段吗?
我坐在阳光下思考着这个问题,体验着外焦里嫩的烘焙感。内心世界冰凉如水,头上的发丝却有种炽热的感觉。这种身心难以统一的温度和我面临的心理问题一样,分裂得和那几个鸟人差不多了。
分裂感!对!我在分裂的内外世界游荡着,看着身边林总总的具体事例和具体的人,已经到了不堪重负的地步。写下这些,心情舒畅了不少。沉重的情绪得以缓解,悲悯之情就立即着陆。哎!我这个怪胎怎么得了!
三年疫情已到尾声,撒克逊计划也了解了,混血计划也看到了,世界流感更是在疫情中体验得真真切切的,关于疫情,古今中外都挨个了解了,连艾伦坡写的黑死病小说都没放过,这场人生之旅就如同自己的人生轨迹一样,在我的心里种下了极其黑暗的种子。我的世界陷在黑暗中,寻觅那丝丝光亮,就如同在黑夜之中摸索一样不得其法。
脖子有点酸涩,想想疫情期间,好几家医院都拆掉了,一些可以回忆的地方都荡然无存。偶尔也会觉得庆幸:眠不见心不烦,也好!但关于脖子这块儿,那医院的拆除,却是真的连蛛丝马迹都再也找不着了,一种深度哀愁就涌上了心头。感觉自己在地狱里生活了好久好久一样。
工作也在频频更换着,严格来说,根本就没没好好工作过。人生的高光时刻好象尽是依附着某人去了。这倒也没啥,如果你真能永远依附某人倒也不错。让人生气和愤怒的却即便你当初再优秀,走到最后都是被抛弃的下场,这才是恐怖的地方。你有脚有手,四肢健全,但在那些准备好了给你降维打击的人面前,你咋就啥也不是呢?连人都不会做了?你说你这人生过得也太难看了些。
好吧,我承认!我忽视了这些人的人性,我活该!
牙牙学语的一个幼儿走到了我面前,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我们相视而笑,他伸出稚嫩的小手牵了我一下,口水嘀嗒的嘴巴儿咧开笑着。我牵住他的小手,让他稳在梯子边,等他那嘴里说个不停的奶奶过来接住他。
阳光一直照耀着我的左侧,浑身暖洋洋的,也软绵绵的。一种慵懒袭来,也带来一阵久违的也久远的柔情,胸口有湖水荡漾的感觉,汩汩地流淌着一种东西。在陌生的人群中,在陌生的城市里,在心被封闭起来的时光中,不知道,今天的阳光能否打开我这湿漉漉的心门不?!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