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觅寻
觅寻着你们要渡的身边人
那是责任
亦是使命
那是不可忤逆命运轨迹
我只是擦肩而过?
在那原野里
享受着生命
那谁
赋予我生命的迹象
是我渴求生命的开始?
不
我不知道
又是谁
用食物来填充生命
让艰辛布满驼背
刻着记忆重复着生命
告诉我
我们扭挚在一起的缘由
是希望?
对
只能是希望
我是你们的希望
若干年后
我也会萌芽新的希望
就这样循环着
也可终止
但那过于撕心裂肺
有那么一天
我不在羡慕周围的渡人
不用躲藏
我满心欢喜的接受
那个荒原是由我来点播
(完)
一晚上没合眼,合着得来了一句,渡人其实就是自己。
我们终会要去哪里,谁也不清楚。在读后《摆渡人》之后几小时,我不由回忆起跟死亡有关的那么一两件事。
其一,我和弟弟在小学的时候,放学帮父亲搬土砖(我们小时候家里大多用的是土坯房),结果墙倒,我和弟弟被压在下面。当时我只听见有一个遥远的声音在叫我乳名,慢慢的越来越清晰,那是母亲的声音。现在都忘了是我被砸的严重还是弟弟砸的严重。在我慢慢清醒的过程中,那泥土味抢的鼻子难受。
后来,我使劲回忆听不见母亲呼唤的那一小段时间,结果是茫然,一点印象也没有,好像那一小段时间卡住一般。只能想起墙塌声,之后就是母亲遥远的呼喊声。
事实是母亲在厨房做饭,在墙塌之前,厨窗莫名的被像石头一样的东西猛击了一下,尔后母亲纳闷,院子里我们谁都没进门,是谁击打了窗户?没多久,应该是接着便听见院子外面的墙塌声。当母亲反应过来跑出院子找我们时,应该相隔有六七分钟吧。再加母亲喊叫的前几分钟我们没反应,那我们这十多分钟在干嘛呢?其实也没有痛处。如果没有叫魂这一说,听不见任何声音,那是不是母亲只能看到两具尸体。
不对,那人在消亡的时候,任其亲人怎么呼唤,生命的象征依旧留不住。
其二,是亲身经历的一件翻车事故,在我们好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暗冰漂移到了山下,其实在山腰被树枝灌木挡住了。在车一百八十度翻转的时候,呈现在我眼睛的并不是恐惧,而是像电影里面的慢镜头,安全玻璃被粉碎,我抱着头,像是往海底沉沦冒着气泡。
不知道其它人是不是有过回忆,按大家的说法,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算来我是沾他们的光了。他们现在事业都不错,唯有我在原地踏步。好在我还活着。
如果我们不会魂飞湮灭,静候我们的又是一次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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