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知乎上看到一个问题:“中医是骗子吗?”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是!”获得点赞数个。扁鹊是春秋战国时期名医,居中国古代五大医学家之首,与华佗、张仲景、李时珍并称中国古代四大名医。有一日,魏文王问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都医术精湛,可是,哪一位最高明呢?”扁鹊答:“长兄医术最好,二哥次之,我最差。”魏文王疑惑的问:“为什么你的名气最大呢?”扁鹊说:“大哥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一般人不知道他能防患于未然。二哥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初露端倪时,一般人皆以为他只能治小病。我是治病于病情严重之时,一般人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管放血,在皮肤上敷药……做大手术,都以为我的医术最高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没有真正大病一场的人无法感同身受这句话的含义。曾经,我的脸上莫名长满了红疹,状态堪比毁容,整整三年未愈,我甚至不抱任何希望,准备后半生做一个满面红斑的丑女人。生病之前,走在街上,经常有年轻的女孩当面赞叹我的皮肤,白皙细腻有光泽,问我用了什么护肤品。其实,我从不化妆,只是涂好防晒霜而已。从小到大,我的皮肤没有任何问题,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直到有一天,我的两颊出现了两片对称的红疹,我当时也没有在意。这两片红疹长的很快,一夜之间覆盖了全脸。我赶紧去市医院皮肤科挂了专家号,专家只是看了两眼,就让我去医院旁的药店买所谓的“医学护肤品”,并承诺用了他推荐的面膜,最多四天就会恢复正常。我是个很少生病的人,对医院也不了解,但我觉得应该听专家的话。结果,用了这个面膜,我的脸更加红肿,面目全非……在后来的漫长日子里,这种状态总是在反复,让我受尽了煎熬……甚至不愿意再回忆。
有人告诉我,应该去医院找那个皮肤科专家赔偿。可是,即使那个所谓“专家”肯承认他的错误(那是不可能的),他能赔偿什么呢?能赔我一张从前的面容吗?
后来,我辗转求医来到了哈尔滨,哈尔滨是离呼伦贝尔最近的一座省会城市。哈尔滨的冬天和呼伦贝尔一样冷,当然,呼伦贝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甚至不能想像,如果呼伦贝尔没有每年八个月的供暖和室内如夏日阳光般的温暖,该怎样熬过这漫长冰封的塞外严寒。和“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呼伦贝尔相比,哈尔滨有更加丰富的地方特色和异域风情。虽然我不喜欢索菲亚教堂神秘的宗教氛围,就像我从来对任何的宗教氛围感到莫名恐惧一样,但是我欣赏它动人心魄的美。我喜欢在悠闲的下午,或者是吹着微风的夜晚,在中央大街上漫步。哈尔滨的街头随处可见美味的小吃和零食,我尝过各种口味的马迭尔冰棍和糖葫芦。除了颇具特色的松仁水晶小肚和红肠,我最喜欢松花鸡腿和对青烤鹅。还有龙门大厦的自助早餐,红豆面包,和松雷的燕麦光头……冰城地道的俄式西餐也是不可错过的特色美食。在享受美味的时候,我仿佛忘记了自己被毁容的脸,亦或是接受了成为丑女人的事实。
我来到哈尔滨祖研那栋历史悠久的小楼之前,一直看的是西医,因为不能接受突如其来的毁容,我迫切的希望自己恢复原来的样子。我曾去过当地著名三甲医院的皮肤专科,甚至在专科医院治疗,可是毫无效果,直到我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接受了这个事实。路过祖研时,一股熟悉的中药气息扑面而来,我想起自己小时候生病,奶奶亲手熬的中药……奶奶是土生土长的哈尔滨人,兄弟姐妹都生活在哈尔滨。我小时候常常被奶奶抱着“回娘家”,至今对哈尔滨有着童年的记忆。
我在祖研一共挂了两个知名专家的号,他们的诊断和医嘱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其中一位严肃的老专家为我把过脉之后,先告诉我,早晨起床不要太快,我的体质适合吃粗茶淡饭。他给我的诊断是:脂溢性皮炎。另一位性格开朗,有亲和力的老专家告诉我,治疗期间,不能涂抹任何护肤品,只能用最简单的凡士林和婴儿霜,不能用激光治疗,避免刺激。直到今天,我仍在他的患者群里偶尔听他讲课。他给我的诊断是:过敏性皮炎。两位专家都辨证施治为我开了药方。
后来,我的脸逐渐恢复,只是偶尔有些泛红和过敏留下的血丝。久病成医,我总结了正确适合的护肤方法,自己找到了病因。祖研两位专家的诊断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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