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感本质上是一种人的内在机能与外在对象了高度契合感、物我两忘的交融感,其反面是深切的孤独感。正如我在《孤独的狂欢——数字时代的交往》一书所说的,数字化技术为人们提供了越来越先进的沟通和交往工具,也就是手机、还有互联网,但这些沟通和交往工具再发达,都只是一种虚拟的诉诸“大路神经系统”的沟通和交往,它让人类进入前所未有的狂欢状态,但他终究是一种“孤独的狂欢”正如迅速升级的电脑并不能提高人的智商,日新月异的网络和通信技术也不能提高人的“社交商”,它让人们更加方便的对话,但不能实现真正的“原对话”“原对话”早已发生,就在我们出生之初——母亲与婴儿目光的交流就是这种对话的“原型”,它与智商无关,与技术无关。
找到“幸福感的源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在“原对话”发生的那一刻,你会确信,“对整个世界来说你只是一个人;但对某个人来说,你却是整个世界”。
给大家讲个小故事,在美军发动第二次伊拉克战争后不久,曾经有一队美军士兵去当地的清真寺拜访了一位穆斯林长老,希望他能够协助分发救援物资。没想到,当地人误以为这些美军士兵是去逮捕他们的精神领袖,而那位穆斯林长老,或者是去破坏他们的圣地清真寺的,因此数百名愤怒的当地人聚集在清真寺外。
这些这些人包围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挥舞着手臂,愤怒的叫喊着,并且不断的缩小着包围圈,情况越来越危急,指挥官克里斯托.
休斯上校急中生智,迅速想出了对策。
他先拿起一个喇叭,命令士兵们单膝跪下,然后又命令他们把枪口朝下放好。
最后他命令道:“微笑”。
见此情景,虽然还有一些当地人仍然不依不饶。大声叫喊,但是大部分当地人都报以友善的微笑。在上校命令食品每边微笑边慢慢撤退的时候,甚至还有些人亲热的拍了拍士兵们的后背。
那这一机智的举动正是快速权衡后的结果,休斯的上校必须充分意识到那些当地人是多么敌视他们,并且找到安抚方法。他保证士兵们信任他,绝对服从他的命令。他还必须保证他们的姿势能够冲破语言和文化的障碍,和当地人好好沟通,只有具备上述所有条件,他才能够瞬间作出“微笑”的命令。
这种使人无条件服从的权威和察言观色的能力,正是一位杰出的执法者所必须具备的素质。不管你是否赞成美军在伊拉克的军事行动,你都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这一事件表明在混乱、紧急的情况下人类的大脑具备多么高明的社交商。
我们也具有和休斯上校一样的神经系统,它不仅可以帮助休斯上校渡过难关,也可以在我们遇到潜在危险时帮助我们决定到底是逃跑还是周旋下去,这一神经系统在人类历史上使不计其数的人的得以保命,直到今天它对于我们来说仍是性命攸关。
在不是特别紧急的情况下,这一神经系统同样可以帮助我们应对每一次与别人的交往,而不管是在战场、卧室还是超级市场,当恋人们含情脉脉的四目相视,初次接吻时,那这一神经系统就在起作用,它还能解释为什么我们能够和朋友聊的热火朝天。
在节奏和语调非常关键的交流中,这一神经系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比如它可以帮助律师了解陪审团成员的确切态度,可以让谈判者意识到自己已经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可以使病人信任即将为他做手术的医生。它还能解释为为什么在会议会议中百无聊赖的人们会突然安静下来聚精会神的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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