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久到感觉那些日子,似乎是前世的记忆。请诸君不要以为这是荒唐之言,当然,这也不是讲童话故事的开头,因为小时候的日子,对诸君来说,恐怕也是这样的感觉。
这个时代发展太快,人们的思想的进步往往跟不上时代的进步。是思想在追赶着时代,不是时代追赶着思想。这真不知道是时代的进步,还是思想的落后。反正总有一个要追赶着另外一个,永远也达不到完美的契合,思想和时代之间的争斗,在时间的长河中永无停歇。
今天也不是讨论思想和时代的主体,那个在于哲学家的和科学家的辩论。我今天想起的是小时候学过的臧克家先生的《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中关于说和做的言论。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篇文章,我也是偶然才想起,不然早就忘记在了九霄云外。但这也反面证实了,小时候的记忆是多么的惊人,一点的触动,就能想起那么久远的回忆。
记得以前读过臧克家先生的说和做以后,我便愉悦的和小伙伴们立下誓言,要做行的巨人,说的侏儒,做个安定的工作者。此后好像也一直在往这方面来努力,来进步。此后,还受到过不少老师们的夸奖,因为我们是听话的,不会去反驳他们,不会去质疑他们。及至毕业以后,这种态度似乎一直在影响着我们。说的很少,做的很多,被朋友称之为榆木脑袋,被领导称为老实人,被陌生人称之为钢铁直男。当然,一篇文章自然没有如此的威力,后来的性格的变化,不外乎是内因与外因的综合作用罢了。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下原文,想必诸君都是智者通达之人,自不会像我们小时候那般,为了一朵小红花,一句赞美的话,就如此这般。
记得以前还真的看过闻一多先生的《唐诗杂论》,初时浑浑噩噩,不知先生的考据是怎么来的,诗风转变的历史脉络有何如何如何?反正是茫茫的看完了,让我去复述一遍,恐怕是做不到的。我没有钱钟书先生的过目不忘之能,也没有李白的秀口一吐,就能写下半个盛唐。反正闻一多先生的国学功底是我辈不能望其项背的,那是书香门第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实在非是我辈偶然读了几本书,便可以高谈阔论的。当然你若是像徐志摩般,如彗星出世,天生多才,又有书香世家熏陶,自然可以论笔一二。
书归正题,对于先生的说与做,我不去置评。但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却是一个不得不去选择的问题。究竟是选择做一个行的高手,说的侏儒;还是说的高手,行的侏儒,或都是高手,或都是侏儒。侏儒肯定是大家都不愿意去做的,每个人都喜欢做行和说的高手,但能做到这般的,又有几人呢?当然,你或许可以说,我就是这样的,说与做我都擅长,都很厉害。那我只能祝贺你,你很厉害,也很优秀,至少脱单没有问题了。但很多人在说和做种,往往只有一个厉害,一个却有所的缺憾的。这不是本人的错,性格上的选择,怎么能去怪本体呢?在我看来,性格上的问题,是没有传统的对和错的。存在着,就是存在着的,自有其理由的。
现在的时代节奏越来越快,一个浪花袭来,就带着万钧巨浪,稍不留意,或许就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朝夕有时就很长了,毕竟还有朝菌不知晦朔,于是大家将自己的神经蹦的紧紧的,生怕错过自己弄潮的时间。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时代选择了我们,我们也选择了这个时代。回不到过去重新再来一次,也穿越不到未来,看着自己的命运终结。存在着现在,也只有着现在。
不知道是时代叠在旧时代上,还是旧时代推着新时代。先生的说和做,在现在看来,很多人都没有选择着做,而是先选择了说,说了却又没有去做,只是说的巨人,行的矮人罢了,我们将这种人称之为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当然也不可否认,还是有许多行动的巨人,说话的矮子的,他们默默无闻,甘于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中,默默地独行着。就像鲁迅先生说过的,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就有拼命硬干的人……他们都是民族的脊梁。当然,我没有说哪个不好,毕竟社会的分工不同,要求不同,有的人擅长说,有的擅长做,无论是说或者做,只要是自己擅长的,有价值的,就是值得的。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中的保尔柯察金,还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豪言壮语。也许是年纪大了,喜欢多想,喜欢回忆,朋友的你呢?你的说和做,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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