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膨胀,知道的东西比自己想象的多,不承认自己无知,承认自己无知,才是反脆弱 性,就像我们说的,知道自己不知道。
当你显得脆弱的时候,你需要知道的信息比你在具备反脆弱性时知道得更多。
相反的,当你以为你知道的信息比你实际知道的要多时,你(在错误面前)就是脆弱 的。
跟自己曾经崇拜的人,逐渐变成自己的枕边人,从崇拜,到老婆,有些不能说的人,很 多的女人逐渐从崇拜者身边学到很多人,实际上思想也逐渐被枕边人控制。
膨胀是比较可怕的,有些人做到不膨胀,那你就具有反脆弱性。
其实从孩子的角度,大家就更容易理解,有些父母在孩子出生之前,很期待,照顾的很 周全,但当孩子大了后,这孩子就迅速叛逆,不懂得感恩。
父母就变得特别的悲哀,上天也会惩罚这些孩子。
我们之前发现的证据表明,课堂教育并不会带来财富。而是有钱之后,人们才会接受教 育。
同样的,接下来让我们看看,反脆弱性的冒险——而不是教育和正式的、有组织的研究——是怎么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创新和增长的,而教科书撰写者却掩盖了这一事实。
这并不意味着理论和研究不起作用;只是说明我们被随机性愚弄了,乃至高估了冠冕堂皇的理论所起的作用。
我们将看到经济思想以及医学、技术和其他领域历史学家的虚构行为,而这样的行为,
往往以系统性的方式,贬低实践者,并且使其陷入绿色木材谬误。
鸟儿可能会聆听——将愚蠢与智慧结合,而不是反过来做——我们去哪里寻找发现的箭头——试错法的证明
由于一系列的偏见,历史学家格外青睐副现象和其他虚幻的因果关系。
要了解技术的历史,你需要非历史学家或思维框架正确的历史学家来说明,历史学家必须观察科技如何形成,而发展出自己的观点,不能只读相关的叙述。
我前面提到了特伦斯·基利,他是一个实践科学家,揭穿了所谓的线性模型的神话。
一个重视实践的实验室科学家或工程师一定会关注现实生活中的生产,比如医药创新或者喷气发动机的制造,因此可以避免陷入副现象,除非他在开始实践之前已经被洗脑了。
就像我们在一些直播间听到的,直播间说的东西并不会真的出现,你反而会被洗脑,但我们真正可以相信的是我们的时间;如果官方发布的规定,你可以相信,如果某些直播间或者某人说的,不一定正确,但你要如何判定是否正确?你要去尝试 作为目击者,我见过的很多证据都足以证明,有些结果与学术科学毫无关系,它们是自 由探索推动进化的结果,只不过被人披上了“学术”的外衣,被冠以“学术”之名。
各个领域教鸟儿如何飞行的效应:教科书归因错误的实例。
实践者是不写文章的,他们只会放手去做;飞鸟果然会飞,但那些教导它们飞行的人, 正是写故事的人。
意思就是鸟在教室里不会飞,有人教它去飞,突然之间就会飞了,他就认为鸟会飞是被 教出来的,就像孩子学习走路,其实孩子本身就会走路,不用人教也会,作者的意思是 写这个故事的人,是教会鸟会飞的人,也就是说历史是失败者写出来的。
所以不难看出,历史实际上是由失败者撰写的,意思是鸟飞不是人教出来的,但是确实 他们写出来的故事。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学术地位也得到保护。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无意中获得了如何炮制思想叙述的第一手材料,因为我们有幸 看到了另一次公然的知识偷窃。
当时,我们得到了受人尊敬的《计量财务百科全书》的邀请,发表我们作为期权从业者 的观点。
所以,我们将我们的上一篇论文结合自己的体验写了一篇文章。
让我们大吃一惊的是:杂志历史版的编辑——巴纳德大学的一位教授竟然擅自修改我们 的阐述,结果正好被我们发现。
这位经济思想史学家改写我们的故事,以至于削弱了,甚至扭曲了我们的观点,他改变 了知识形成的箭头方向,这就是科学史的形成过程。
这个人坐在巴纳德大学的办公室里,对我们作为交易员的所见所闻指手画脚,竟然要求
我们按照他的逻辑推翻我们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我们不是把实践应用于实践,而是在实践中得到理论。
此外,只要在思想史中运用些许逻辑和实证思考,摆脱教育的洗脑,就可以注意到类似的反知识形成过程。
例如,脆弱推手、伯克利教授马克·鲁宾斯坦在他写于20世纪90年代末的书中,将20世纪80年代(当时我刚从事交易员工作)金融从业者非常熟悉(而且往往以更复杂的形式)的技术和启发法归功于金融学教授所发表的文章。
不,我们并不是把理论付诸实践。我们是在实践中创造出理论。这就是我们的故事,读者很容易从这个故事和类似的故事中推断出,大家普遍混淆了这两者的关系。
理论其实是解决问题后的产物,但不能反过来说。
显而易见的证据,我们发现,工程师也被历史学家“挟持”了。
就在这个令人作呕的事件发生后,我与豪格合写的有关教鸟儿飞行的观念在金融领域的体现的论文为基础,在伦敦经济学院的社会科学研讨会上做了演讲。
当然,我遭到了诘问(但那时我已经身经百战,懂得如何应对经济学家的诘问了)。可是随后,惊喜发生了。
在会议快结束时,会议的组织者告诉我,恰好一周以前,罗格斯大学教授菲尔·斯克兰顿以同样的故事做过一次演讲,只不过不是关于期权定价公式,而是关于喷气式飞机。
斯克兰顿表明,我们是通过一种完全以试错法为基础的试验性方式来建造和使用喷气式飞机的,没有人真正理解喷气式飞机的有关理论。
作者和前者说的是一样,飞机建造者需要那些知道如何制造部件来让发动机工作的工程师。
换句话说,形成一个理论体系,可以从中衍生出其他理论。
但是,让我们不要做愚蠢的人:如果相信莫基尔先生的说法,可能会让我们试图通过学习经济地理学来预测外汇价格(我很想把他介绍给绿色木材专家)。
虽然我接受认知基础的概念,但我质疑它在科技史中扮演的真正角色。
我们看不到有证据证明它发挥了强有力的作用,我等待有人给我提供证据。
莫基尔和这些观点的拥趸并没有提供证据,表明它不是副现象,他们似乎也不了解不对称效应的影响。可选择性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呢?
师徒之间会有一整套知识技能的传承,而且这种传承方式让等级成为筛选过程中的一种工具,或者使某种职业更受人尊敬,或提供其他类似的帮助,但绝对起不到系统性的作用。
而知识的作用之所以会被高估,是因为它们被过度宣传了,可见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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