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我在夏令营的隔离区值夜班,主要是给反复发烧的孩子们测体温。
一个生活老师哭着把孩子带到我这里,说这个孩子他是甲流。
生活老师止不住流泪。
我把孩子带到甲流隔离房后,忍不住问生活老师怎么哭了,遇到什么事情嘛?
在静悄悄的隔离区里,生活老师哭得更厉害了,含糊不清地说:我在医院没有足够的钱交孩子的医药费,打电话给教官,教官没有接电话,他们都没有接电话,呜呜呜呜我现在在赚钱还得找爸爸妈妈借钱……
我听到了很无奈,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没事的,到时候招生老师或者家长会还给你的”
“我现在给他测体温,你现在早点喂完孩子药就回去睡觉吧。”
她止住了哭泣,可怜巴巴看着我,对我说:“我还没有洗澡。”
“那孩子喂药我来干,你早点洗澡休息。”
“嗯嗯!”
于是我开始忙着给孩子测体温和喂他喝药。
我挺同情这个生活老师的,也庆幸我被温暖包围过。
我在之前的夏令营,我也送过医,但是我傻乎乎送医时,有个漂亮姐姐静姐会叮嘱我要确定是不是家长同意送医,最后是不是家长给医药费,会指导我说自己没有钱,从而让总教或者营长先垫付医药费。
所以我从来不担心送医医药费不够的问题,先垫付的钱能立马到账,不到账的话,由总教垫付。
而且我凌晨送医后,第二天可以睡懒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