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闭上眼睛,我看得见伦敦街头和爱丁堡的雪。
回国已半年,UCL的学生证在我钱包里许久未动。
这1年的学术经历很奇特,老师都是院士大牛,周围同学都一个个往着机器学习或者很难的领域走的更远。
同样,金融城的球友,二级市场的前辈们,博士生的酒局们,让我无比的大开眼界。
离开伦敦,生活似乎断了层。关于出国的动机,我曾经多么绝望在高考后的日子里,一定要考进QS世界前10的高校,实现人生抱负和理想。如果考不上,我也要争取PSW签证,积累在英国的工作经验。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又开始迷茫:人生到底下一个机遇在哪儿?是有学术的恃强还是大额资金的管理经验。
扬州老家的砖,搬一下午30rmb,伦敦打一份兼职1小时10磅,一份巴黎世家1000磅。
伦敦大学学院全额奖学金不过15个名额。
pyq里见惯了剑桥 牛津,也看惯了每个人的风花雪夜,无论是酒后约炮还是一夜的刺激,似乎与我无缘。伦敦的城北相对平静,Euston火车站每天在我去ucl或者牛津街路上,king corss一直是回我本科Hatfield的寄托。
什么东西都可以放下,只是关于伦敦的梦,一直放不下。那里的人,那里的事情,在离开的日子里,愈加强烈的珍贵。
不是每一个人生的阶段都需要冲上云霄,也不是对酒疯醉。我无法苟求爷爷奶奶在出国留学的离开,也无法重新再来一次人生的选择。
陪伴是长情的告白,而我想起,一天天不需求陪伴的日子里,重新规划自己的目标和未来。
如果可以,我想再去UCL的实验室和教堂对面的花园,畅享自由和那一份生活的憧憬。
WQR
20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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