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叫光耀,观察他所经过的世界,窅然空然,看不见,听不见,若有若无。光耀虽也一片空无,无形无声,但他的无比明亮的外形,彰显他的存在,仍旧基于有而生。而他穿梭于其中的这位先生-无有,没有有,也没有无,这是何等的境界。
对有的追求是欲望,对无的追求不也是一种欲望么?
第二则故事,又出现了一位大师,大司马家八十岁的锻制钩带的老人。他二十岁开始,就爱上锻制钩带,这种天性的喜爱让他心无旁骛,只有钩带,他的生活工作因此充实,分分秒秒都是充实的,外物在他眼中都是可利用的。
认识自己的人,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幸运。
文:
光曜问乎无有曰:“夫子有乎?其无有乎?”光曜不得问而孰视其 状貌:窨然空然。终日视之而不见,听之而不闻,搏之而不得也。光 曜曰:“至矣,其孰能至此乎!予能有无矣,而未能无无也。及为无 有矣,何从至此哉!”
大马之捶钩者,年八十矣,而不失豪芒。大马曰:“子巧与!有道 与?”曰:“臣有守也。臣之年二十而好捶钩,于物无视也,非钩无 察也。”是用之者假不用者也,以长得其用,而况乎无不用者乎!物 孰不资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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