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应该感谢悌修斯,没有他,也就没有洛斯朝圣,没有洛斯朝圣的船尾加冕,我们也许就会错过那一场关于正义和不朽的人间谈话。
自然规律是固有的、本质的,日出星辰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生老病死也便如同花开花落,有来终有逝,留下的,唯有生命的延续与传承。
每一个孩子,都是在哭声中来到这个奇幻的世界。当他离去时,人们总会忍不住为之悲伤。好像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不哭着离开是不对的,这是人们主观感情因素所致,没有谁,也没有哪一部法律法规明确规定过人的离去一定要流眼泪。笑着离开,甚至带着兴奋的死亡,也许今天社会也有这样的人,但是苏格拉底那老头一定是笑去者的鼻祖。有人说,他是因为信念而选择死亡,对此,我不敢妄加论断。他说愉快和痛苦是一对孪生冤家。我看,他眼中的生与死也不过如此。生的人害怕死亡,我很好奇,死亡的人他也会害怕生吗?没有人会在同一时候让这两个相逢,就好像没有人会在一个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问上一句“孩子,你什么时候死去。”但是,这一个孩子从出生开始,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身边的人,他们只会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意外离去,而再不会有人担心他什么时候出生。生来了,死亡后脚也就到了,什么时候死亡,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在这未知的时间里,珍惜活着的每一分钟。苏老头想作诗,于是他把Aesop的故事改成了诗,苏老头想做音乐,于是他拼命追求哲学--最优美的音乐。如此豁朗随性,让我想到李开复年轻面临人生抉择的时候说过一句话“follow your heart!”知道乔布斯喜欢苏格拉底,甚至愿意用他的全部财富换和苏格拉底共处的一个下午。此时回想一番,也许李开复年轻的时候也读过苏格拉底,这一句话说不准就是他从苏老头那里学来的。如果这个结论成立,那么我成为苏老头的粉丝也有十多年了吧,因为“follow your heart”十年前也成了我的座右铭。
苏老头要走了,他让人捎话给大哲学家艾凡“假如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尽快跟我走吧。”没人理解为什么苏老头离开前要对大活人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诅咒人家死亡吗?捎话的人肯定会被打。也许,这是哲学家的世界,他们总会说一些莫名其妙,听起来有违悖于人们意识中的常理。对,违悖的是人们意识中主观认为的常理,不是客观的,科学的,不可违背的真理。都说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那么,所有听不懂这句话的我们是不是都是傻瓜喽?好吧,作为傻瓜,我们还有被大师拯救的机会,苏老头说“得要有点胆量,才会听到点道理,也许会有些奇怪,但这绝对是不能违背的。”这话听起来晦涩难懂,甚至有些拗口,左思右想,我决定用个例子来给大家说明一下,大概就是说,如果你养了一只小狗,每天喂它吃饭,喂它喝水,带它散步,逗它开心,但突然有一天,这只小狗不经过你的同意把自己毁灭了你说你是什么心态,伤心?我觉得你可能还是会生气的吧。以此类推,苏老头说人的生命属于天神,不到生老病死的那个坎儿,不可以自己提出“God,I want to out!”然后咔嚓一下的离开。看吧,苏老头又开始让我们自相矛盾了,既要叫艾凡跟随他的后脚离开,又不允许人家主动向天神提出out。我该说什么呢?好吧,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看,克里有话要说,我们先听克里说吧。什么!克里在传达狱卒的话,让苏老头少说话,说话太多会影响毒性的发作。好吧,可怜的苏老头,被无知的雅典人判了死刑不说,想要愉快的离开都还要多喝几次毒药。看,狱卒那小气吧啦的模样,要不就是毒药太贵,他怕多端两碗出来会扣他的工资;要不就是他对苏老头已经嫉妒到苏老头想死,也不想成全,得让他多挣扎几分钟。如果真是这样的,那千年之后的我们还是对那狱卒说一声“谢谢!”吧,因为他在人性与良知发展的初始阶段为人间智慧的发展留下了一段宝贵的时间。
苏老头说“许多人不懂哲学,而真正追求哲学,无非是学习死。”好吧,我虽不是一个害怕死亡的人,但苏老头这句话确是吓到我了,让我对哲学都要望而止步了。仔细品味,才恍悟,苏老头这是要人们正确看待生死,哲学家一生研究什么是死,死是什么状态,却在自己临终前突然感到烦恼。用民间的话来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别人临终前你告诉人家别害怕,你即将离开苦难的人间,前往快乐的天堂。等到你自己临终前,你却说你犹豫了,你也害怕了,这传出去还以为你是骗子呢。我高中同桌大学专业是哲学,去年飞去西安遇到他,说起各自的专业,结果他给我总结了一句“哲学研究到终极,说的就是一个“死”!”当时听后,我笑道,既然哲学终极是死,那就珍惜好活着的每一分钟。今天遇见苏老头,才发现,原来我与苏老头还是挺有默契的。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跟随你的心”,当今很多人面临高考报志愿,大学毕业找工作,父母和老师的建议与自己意愿不同时,就不知该如何选择。跟随你的心,做你想做的!父母与老师的建议可以参考,毕竟那是他们多年的经验和总结,并非没有价值,但未来时你自己的,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最终还是取决于你自己,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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