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不断同情同理可怜可悲之人,似乎这让我自身也开始掉入被同情被同理被可怜被可悲的陷阱里面。还记得老人家讲的话,总是语重心长的浮现在脑海里面,一句是要有本事,另一说是要有钱财。我无能为力地审视自己,既没本事又没钱财,哪里有脸面再去见他们。
这些日,无可奈何地错过两三趟列车。我无从解释,可能是我的慢轻,也可能是我的执拗,还可能是上天的一种诫训。一个现代的青年游民,我不必预见未来的灾祸,当然也无法预感。比起维持秩序和安全的人,更是显得渺小、愚钝。
欣赏美好的诗之意境,享受美好的远方之环境,这在高密度高互扰的人群中,确实是一种本能的向往。但自诗与远方被强加关联并列在一起,我对本该向往的事物,逐渐也变得感到乏味了。现实的悲喜交加总是让人心有余悸,远不及双喜临门的幸福味道油然而生。殊不知诗人的窘境和远方的野兽是被淡化的,美化的,不了了之的。
尼采大喝一声,上帝已死。接下来就是爱情已死,英雄已死,发财已死,家族已死呐。悲喜剧,不过,也就如此了。人生总还是要拥抱点希望的 ,让活着的人们活得更好 ,让青山绿水留有更多的柴烧。既暂不能大利大爱于众人,那就做好自己无损无害于他人吧。自私自利自我怜爱,自由自在自得其乐。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亲爱的放翁先生,明天要胖得可爱,要有那婴儿般的笑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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