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
枫林。
偏庐。
一人。
一酒。
人,是什么人?酒,是什么酒?人,是卓东来。酒,是玉倾红。
卓东来是什么人?卓东来是大镖局的人,大镖局独一无二的人。玉倾红是什么酒?玉倾红是卓东来的酒,卓东来独一无二的酒。
独一无二的卓东来为什么会在这里喝着独一无二的酒?
这个因故,或许没有人知道。
也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喝着平白无故出现的酒。他就像是一片枫叶一样,骤然之间就飘落在这里。
没有人能寻见他从何处来,也没有人能预见他到哪里去。
卓东来本来就是一个心智纯熟的人,若是有人能看穿他的心,那他也不会叫卓东来了,他也不会无故地出现在这里,无故地喝着酒。
但是,至少有一样东西能明白他在想什么。那就是他自己——他自己的眼睛。
因为从到这里开始,他眼里就一直望着枫林里唯一的一条路,就算是喝酒,他的目光也死死地钉在这条路上,就好像这条路欠了他二十万两银子一样。
当然,路不会欠他钱,他盯得也绝不会是路。欠他钱的只能是人,他盯的也是一个人。
这个人,是怎样的人?
这个人,可能是一个戴着枫叶的人。哦,别人都戴首饰,不然都戴鲜花,怎么会有人戴枫叶?可能他是觉得枫叶比首饰鲜花更有意思。
为什么?因为至少他还是一个男人。
“卓爷好雅致,敝庐青杯,好寄枫情,难得,难得。”一个男人笑道。
“群枫凋敝,莫非非要乘这秋色,暗暗煽泪。”卓东来道。
“呵呵,卓爷本不该是这样的人。”一个男人道。
“哦,在你眼中我却是怎样一个人?”卓东来道。
“什么样的人小生却是一言难尽,但至少不会是一个诗人。”一个男人道。
“呵,难道我不像一个诗人?”卓东来道。
“你像一个拿着刀的诗人。”一个男人道。
“为什么我不能是一个拿着笔的诗人?”卓东来道。
“因为你是用血来做诗,拿着笔,你就做不成诗人。”一个男人道。
“呵呵,顾惜朝,看来你倒是对我了解得深。但是,你错了。”卓东来道。
“哦?敢问小生错在哪里?”顾惜朝道。
你错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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