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北辰小学听了立律和龙娟的语文课。一边听课,我一边在觉察自己的情绪流动。在这两堂课里,我如此清晰地看见自己在课堂里的影子:努力调动,起承转合,有时激情饱满热力四射,有时自责沮丧心塞难受……我如此熟悉语文课堂,熟悉语文老师的爱与痛,在听课的过程中,我会不自觉地将自己曾经在课堂上的焦虑投射到两位老师身上。
我会渴望完美,渴望一切尽在掌控,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有对自己的评判,无法放松自己信任自己,上课过程中不能放下自己,自然也无法去跟随学生,倾听学生,信任学生。
我记起自己昨天一直没有好好看着立律和龙娟的眼睛说话,我在逃避什么?我担心自己传达不出真诚,担心自己会伤害她们。因为我当时确实给不出由衷的赞赏,我甚至没有真正带着足够尊重和接纳的态度进入到她们的课堂。在听课的过程中,我看到自己的游离,就像要逃离自己曾经在课堂上体验到的那些沮丧情绪。我曾经想过要通过回看录像来好好看看自己上课的样子,但始终没有勇气这么做。
允许,允许,这是聂老师在不断言说的一个词。允许意味着什么?我一直在回味,却并未能真正理解。我们的固有观念中,允许似乎就意味着放任,意味着没有原则活稀泥。也许,允许自己无知,也就意味着我们应该向学生敞开自己,允许并尊重不同的孩子发出不同的声音,让不同的观点都可以拿到平台上来进行探讨;允许自己不完美,允许他人不完美,给予每一份努力以足够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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