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17日晚6:10分。
吾归家不见钟小妞踪影,问:“妞何在?”外婆答:“在卧室里,关门不准任何人进入。”
余好奇,推门观之。
一股浓香扑身而来。
小妞站于床前,表情愉悦,双手正不停动作。我走进其侧,床上一洋娃娃置于枕上,身覆薄被,脸上湿润。问:“妞为娃娃治病耶?药水太多,娃娃已饱,不可再灌,否则床湿矣。”答:“非也,乃为其化妆尔。”吾恍然大悟,频点头:“难怪香味浓盛。”
转头欲出,忽视梳妆台上一片狼藉,瓶瓶罐罐无不揭盖而置,更有倒卧者二三。以手摇其一,无声;倒置,无物,已空矣。复检查其余,皆如此。藏于柜中之甘油乃至爽身粉都已糟毒手。
余怒:“钟小妞,你干的好事!
”答:“娃娃尚未妆好,请君暂避之!”
“钟小妞,用己之物也罢了,为何擅取他人之物?用也罢了,为何全用得精光?钟小妞,汝皮痒耶?非家法伺候方消吾心中之怒!@#¥%……%#8&”
妞抬首:“六一节吾师用此法为吾等梳妆,甚美。吾习之。待娃娃妆妥,吾亦按此法为汝妆之,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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