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日更达人的事,我也是拼了。劳动节这一天也劳烦自己劳动。
今天属于凑字数,简友们可以不理会。
今天是第18天。
但我还是要告诉大家,我在诸多写作平台试水后,决定留在简书和微信公众号。
微信公众号的名字是:鲁麟文创。

在微信公众号“鲁麟文创”里,我决定将我所有的对话稿重组发出,并将原先我的名字全部换成“鲁麟”。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那意思很明白:我不想搭名作家们的顺风船了。我就是我。你喜欢你就喜欢,你不喜欢,你也就别看了。
以下是我在微信公众号“鲁麟文创”上的两则告示。
接下来附的是最近对话作家的“小引”。“小引”你可能真没有读到过,那是成书时写的,并且,似乎没有公开发表过。
【告读者】:从即日起,我将会把我所有的作家对话稿重组发出。这次重组的方法有二:一、将原文尽量切分成每篇3000字,以方便广大读者阅读;二、标题尽量涵盖内容模块,方便读者对信息的接受。另:很多对话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很多作家已经又有了很多新作。我会尽量标示出对话的时间,以方便读者理解与判断。谢谢!
【告出版社】:前十二个作家(从叶兆言到荆歌)的对话别烦我了,已经全部收在《经过与穿越》一书里,并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荆歌以后的作家对话,想要出版发行的话,再找我吧!不过,也别找的好。既然我的微信公众号能够全部呈现出来,且读者也不一定会少,还要出书干什么?省省吧!当然,你实在勉强,我也乐意配合一下,再写一写后面上百个作家的导读。
1.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与毕飞宇对话
我对毕飞宇的熟悉程度,可能不亚于我对自己的熟稔程度,甚至不亚于毕飞宇对自己的熟悉。相同地域的文化背景,相同时代的读书人的眼光,相同的成长经历和心路历程,决定了我对毕飞宇的熟悉。从他的处女作《孤岛》开始到《玉秧》,他的每一篇作品,甚至一篇简短的随笔和创作谈,我都没有放过。
对他不熟悉始自《青衣》。当然,更确切地说,是评论界对毕飞宇的陌生让我感到不熟悉。后来评论界总算有人来关注了,可是一说话却卯调了。譬如说对《祖宗》和《青衣》的最初的解读与评价,两个非常著名的评论家都让我觉得他们的误读与歪论简直不可原谅。
关于毕飞宇,我还熟悉他的另一点,每年,他的作品都不会很多。他写作的认真近乎神圣,每年只认真地打磨一两篇东西。写完一篇后,便奖励自己一次,给自己放很长时间的假,消消停停地过几天。我知道,他这是在换脑子,为过去的写作思绪作一次清理,别让自己在后面的写作中撞了自己。
但我还必须承认现在我也还有对毕飞宇不熟悉的一点,毕飞宇近来在很多地方都在说自己年纪大了。而且,还语重心长,总是对我唠唠叨叨地说,什么年纪就得说什么话,这时候不同那时候了。这真是我不熟悉的毕飞宇了。难道文学真有青春期吗?上了年纪的作家就没有冲动了吗?好像没有太多的道理。让人不熟悉。
不多说了,对话开始。
2写作是一种等待
——与叶兆言对话

我对叶兆言的情感可以用得上“仰慕”这两个字。毕飞宇有一次与我戏言:“毕飞宇这名字天生就是一个作家的名字。”这句话我发现用在叶兆言那里更加合适。出生于1957年的叶兆言,父亲叶至诚时任省文联创作委员会副主任,是当时文联机关最年轻有为的干部;其母姚澄是省锡剧团的著名演员,“兆言”这个名字,就是各取父母名字中的“姚”和“诚”的半边组合成的。这个来源于兆言的令人尊敬的父母名字的名字,无疑是带着叶氏家族的幽远的书香芬芳的。
但走进叶兆言所创造的世界,绝不能只凭他的名字。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他的作品才是解读他的钥匙。我很早就研读叶兆言的作品了,说实话,最初我对叶兆言的感觉是,这个书香之家走出来的作家,其作品有点书卷气而离生活远了点。他在精心构筑着历史,巧妙设置着各种人生的起承转合。
不得不承认的是,叶兆言颇有一种“伤逝的英雄”的孤独色彩。他坚守着小说的文化品质与文化立场。这在泛文化的消解年代里,是难能可贵的。
遗憾的是由于对话的时间问题,我们还没有能涉及他在《收获》2002年最后一期上的长篇小说《没有玻璃花的花房》。这是一篇蕴藉多年的带有作家亲身经历和烙印的题材,描述一代人的成长经历。有人说他可能是叶兆言的自传小说,兆言则认为这篇小说的主人公可能就是“成长”。我到现在还没有读这本书。我不好说什么。就留着这份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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