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转眼之间,春节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解封”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下子从城市到乡村释放了所有中国人的压抑。出现井喷式出现在各大人流密集区。
比如新闻就一下子爆出了很多人口聚集的事情。
广州某茶餐厅恢复营业,人挤人地排队就餐、等位!
郑州老牌胡辣汤店开业,大排长龙,人山人海!
杭州西湖,5000人拥挤观光,人山人海!
四川某广场,人们扎堆喝茶晒太阳,人山人海!
江西某地竟然出现了老乡“赶集”,也是人山人海!
我们可以看到有些道路恢复交通,有些企业恢复生产:
但这些复产复工,是为了保证必要的物资供应,也为了让中小企业活下去,是不得已而为之。
然而下馆子、泡茶座、赶大集,这些事情算得上紧急吗?
什么东西那么好吃好喝,值得冒生命危险去品尝?
什么集市那么热闹,老人小孩蜂拥而至,不怕交叉感染?
部分公共场所,已经出现了不戴口罩的闲聊、搞集体活动,全家逛商场,甚至还有人习惯性地随地吐痰。
最让专家们担心的时刻终于来了。
钟南山紧急发声:不能完全证明拐点到来,拐点还有几天,2月下旬可能到达高峰。
法国作家加缪在知名作品《鼠疫》末尾写道:在倾听城里传来的欢呼声时,里厄也在回想往事,他认定,这样的普天同庆始终在受到威胁,因为欢乐的人群一无所知的事,他却明镜在心:
据医书所载,鼠疫杆菌永远不会灭绝,也不会消失,它们能在家具、衣杯中存货几十年;在房间、地窖、旅行箱、手帕和废纸里耐心等待。
02
在老家呆了一个多月,从除夕开始,各村的村两委就召集全村党员会议,紧急传达上级抗疫精神,各村村口以雨后春笋般出现封路“盛况”。
就这样,习惯了串门子和过年走亲戚的农村人,一下子被约束起来,还强制性的带上口罩。
千百年来过年走亲戚的传统习俗被粗暴的改变甚至停止,所以强制被隔离到自家村里。每天就是吃饭和睡觉,或者刷抖音。
或许回归到人性,可以在很久的日子里,和家人聚一聚。但时间久了,一切曾经被遗忘的矛盾,就瞬间浮出水面。
所以陪伴家人有时候时间久了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就会发生过吵架。“解封”之后,终于可以离开各自的村庄,到别的村庄串门子了。
口罩的紧缺让那些不爱带口罩的人有了借口,上边的迅速撤掉“封路”消息,让村里的人有些放飞自我。
都以为疫情已经结束,因为农村相对固定的人口,都彼此都认识,所以有任何消息,都能知道。
再加上农村的疫情并没有“失控”,所以很多农村人就认为疫情已经胜利,就仿佛这一场疫情的恐惧是来自城市里的海市蜃楼。
英国剧作家莎士比亚曾经说过:“上帝让人毁灭,必先让人疯狂。”沙俄国宝级人物托尔斯泰更说过“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福各有各的不同”。所以每个人终归还是要小心点,不要对于意外和死亡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同时有时候一种时间产生的矛盾也是一种最原始的幸福。
03
每个人对于春节设计过很多个度过方式,也计划着和家人好好聚一聚。但是没有想到一场疫情让所有的设计归于单一的宅家,让聚一聚变成一个月由相聚,甚至慢慢走向看不惯的模式。
这一段时期的疫情,对于我来讲,也是没有多大的影响,因为我已经习惯了独处,真是典型的佚名版“两耳不闻窗外事,二心去读杂烂书。”
本想好好写几篇关于疫情的文章,无奈自控力太差,玩游戏和做读书笔记的影响,已经让我无法安下心来去写文章,也让自己修改文章的进程变得异常缓慢。
或许是快节奏的生活,让人们对于文化的吸收变得更加快餐式,包括写文章也是不用考虑文采,只要什么有流量就去写,轻轻松松十万+。
也让我对于风一般消失的段子有了兴趣,比如雪崩来临,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枪响之后,没有赢家。
当然在我身上,也让自己参与了段子的形成,为了刷公众号的存在感,盲目的乱用公众号的原创功能,导致公众号原创功能被关小黑屋一个月。
分享别人的文章,窃喜没有原创的限制,但如今八篇有存在感的文章,都是原创加强版。
所以自己不能获取授权,粉丝数也极度的递减当中。
这就是我的段子,自己急于求成,不劳而获般的刷存在感,作死的过程,含着泪也要作的咽下去。
畅销书作家蔡骏在《24堂写作课》书中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所以,当你开始写作时,最好要懂得自律,懂得屏蔽外界所干扰,懂得分辨自己写作之余,所做的事情到底是消遣还是消耗。
04
走出村里,来到田间地头,一辈的村里伙伴又再次回到小时候,聊在一起。在封路的日子里,不分学历、不分出身、不分家族背景等因素,一个多月没有制度性的轮流值班。
“解封”之后,除了习惯性的出去浪之外,就是上了年纪和本分的伙计抓紧到地里去春灌,
其实封路,对于农村人来讲是一个考验,毕竟上级主管部门没有任何的补助政策,农村人除了种地和干活,也就没有其他收入。
按照农田的季节规律,也要冒着违反疫情规定的危险,春灌已经提升到农村头等大事,甜瓜虽然面积不如前几年那么大,但是好在经济效益不错。
所以面对疫情没有得到控制和农村的经济收入协调问题上,作为国家和基层政府,应该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样才能让农民响应疫情政策,不乱跑,不给国家添堵。同时也能激发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从上层建筑来讲,只有农民在种地和赚钱不耽误,才能让社会更加稳定。符合当下的局面。
陈忠实老师在《白鹿原》写道黑娃从白鹿原跑出来,遇到田小娥之前,在黄掌柜家里做长工。晌午在吃饭时候,黑娃惊讶于黄掌柜舔碗的恶心行为,黄掌柜说农村的地主家,都是舔碗省粮食出来的。黑娃恶心带着笑而不语。
所以种地和粮食是农民的命根子。
05
虽然复工的迹象不是很明显,但是我作为一名普通的教师,已经开始在家里漫长的直播上课的和批改作业的生活。
在封路结束之后,我给学生布置了一个作文,用人物传记写一个你身边的人,学生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纷纷运用了自己的外挂,上到国家名人钟南山,下到语文课本中的人物,比如海伦.凯勒、鲁迅、南丁格尔甚至包括毛泽东。
看完学生写的作文,我有难以诉说的心情,其实对于国家这些英雄人物,比如钟南山,包括奋战在武汉一线的护士的歌颂和赞扬,我都能理解,甚至感动,说明学生对于爱国情感非常到位。
但是没有一个学生写到自己身边的人,那些封村的长辈和家里人,都没有一个人去描写。
或许这样的行为在他们的心目中习以为常,任何一个人的童年都本应该是美好的,但是2005年以后出生的孩子,他们的童年一直在沉溺手机和环境恶化中度过。
所以他们对于外界的变化,总是被动的接受,从来没有跳出这个框里面去全面看这个世界。
电子设备的迅速发展,让每个学生写作文和构思没有了主动的思考性,而是被动接受自己认为正确的一切。
每个人的成长的轨迹不一样,但是共同的美好回忆就是童年。但是他们这一代的童年终究和我们那个时候农村的童年不能对比,我们是原始和美好,这一代的农村回忆就是智能和彷徨。
06
有很多人都在无限感慨,2020年的开启是不是动了潘多拉之盒,先是新冠状肺炎肆意全球,然后就是科比去世,再接着就是蝗虫异军兴起,一个个灾难仿佛是美国大片,接二连三的上演。
现在的解封已经成为趋势,老百姓的生活也开始了正常和平凡的规律。但是如何面对这一个月的约束,到底该怎么适应和过度呢?
从我本人来讲,这样外界的变化对于我来说,影响不大,我依然是每天枯燥的备课、批改作业、以及看书,偶尔写个文章。
实在有雅兴的话,再顺便改一改尘封已久的小说。真的彷徨而又充实。
但是不管社会怎么变迁,但是我们的生活要懂得活着的意义,到底为什么而活着,不能因为疫情的而对于生活充满了绝望。
余华小说《活着》有一段话:作为一个词语,“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作为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在外网开的推特一段话,代表了我们对于战胜疫情的信心,尽管遭遇了很多困难,甚至付出了生命代价。但是终究会迎来胜利的曙光。
没有冬天不会过去,没有春天不会到来。
但是胜利的心态不能太过盲目,有了自由活动,但不能放松警惕。因为在加缪《鼠疫》还有一段话,让人毛骨悚然。
也许有一天,鼠疫会再度唤醒它的鼠群,让它们葬身于某座幸福的城市,使人们再罹祸患,重新吸取家训。
春天花会开
任贤齐 - 为爱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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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他爹,乡村生活的迷茫人,品质书籍倒腾者,专治各种高兴和幸福,目前代表作:《在那甜瓜成熟的季节》以及《月祭母亲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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