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今天生日,原打算这天回去。老妈打电话劝说,过一个生日而已,不要回来了,疫情期间,还是少出门。也碰到最近手头上的事情也多,也就没有回去给老爸祝贺。
给老爸开了一个视频,他坐在老家的屋前,晒刚收割的玉米。视频中看过去,农忙让他的皮肤晒黑了,脸越发瘦了,被岁月留下痕迹。
“生日快乐!”我祝福道,后面简短问候一些话语,我们便挂断了视频。老爸一直话语不是太多,我的性格有点像他,我话语也不多。
岁月不饶人,以前同样在这个老屋里,父亲是那样的年轻,挺拔。
用纸皮剪出a,o,e……教我们认,打谜语我们猜,告诉我们唱歌,到现在我都清晰记得谜语,以及歌词。
晚上陪我做复杂的几何题,白天送我上学路上,还在教我怎么解题。他那意气风发的模样,仍留在我的记忆里。
他会指着练习册,告诉我“知识改变命运”。教我写了第一首现代诗。教我解答难题,给我买了第一本,唐诗三百首……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一家搬离了老屋,在不远的街上安家了。只有农忙时,父亲才回去守在老屋拿农用家具,晒玉米,稻谷……
老屋有父亲年轻的模样,也开始有父亲慢慢变老的模样,瞧,今天又老了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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