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备考,这部清明节就放出的电影被我压箱了好久,终于能在回来的第一天刷了一遍。故事的主角,失声的父亲张保民,名字中就暗含着编剧对他的恻隐之心,而现实里他却一直生活在惶恐不安里,在深不见底的矿井里没日没夜忙碌。当知道在山里放羊的孩子丢了之后,独自一人踏上了寻娃的路程。在尘土飞扬的运煤路上,在晒矿场的工地里,在熙熙攘攘的集市的人群中,不知疲倦的,向卡车司机,向路人,一遍一遍举起孩子的照片和寻人启事单。卡车轰鸣,人群散去,只剩下尘土飞扬和满是脚印的单子,在路上静躺。
羊即是贯穿故事的主线,也是对真善的隐喻。放羊的孩子本可以无忧无虑的度过,每天在电线铁塔的塔基上,用碎石头小心翼翼的堆起小小的山,现在,他却失去了踪迹。羊肉店里的屠夫将羊肉一刀一刀化整为块,桌上的食客面前,堆满着啃的一干二净的羊骨。饭店里,服务员将羊肉块丢到切肉机,切成的薄片,在滚烫的高汤烫过之后,被送入煤矿老板口中,突然有一天,切肉机罢工了,冒起了烟,在机器上卡了根骨头,而这个骨头就是张保民。
明知可能是陷阱,张保民一次次“羊入虎口”,非要看看煤矿老板虚掩的门里是不是自己被绑的儿子。在绝望的尽头,在危险的边缘,即使发现麻袋里的不是自己的孩子,也要想法设法和孩子父亲,那位帮煤矿老板做伪证的律师,取得联系。躲藏的地方暴露后,他唯一的选择只能是不断的跑。 IMG_20180416_215958.jpg律师在帮了煤矿老板逃脱法律制裁后,来往律所,身体像被什么压着一样,神情恍惚,煤矿老板每一次的来电铃声都像是紧箍咒,让它内心不断忍受良知的嗜咬。给女儿读故事时候,总是学不会兔子妈妈的口吻。在张保民被人卡住脖子,命悬一线时,他拿着树枝,害怕,胆怯牢牢控制着他,无法动弹。他是故事里知道真相最多的人,却永远无法说出答案,他也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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