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还没有完全擦亮眼，读住校的儿子就步行到家了。不等吩咐，他提了壶烧了热水，又呱唧呱唧地坐到阳台上读起书来。
我因为腰椎有点不舒服，仍复躺着。几分钟后，再无睡意，便欠身穿衣，来到他身边，问他这次月考怎样。
他说考了808.5分。差点没把我吓一大跳，难道这小子开外挂了不成? 细问之下才知道是赋分后的成绩。儿子又说，江西从2021年秋季入学的高一年级学生开始，实行新高考，没有文理分科，3+1+2模式，实行赋分制。他这次化学考了59分，赋分后是82分；政治71分，赋分后是88分；生物60分，赋分后是84分；地理67分，赋分后是79分。
我说别整那些没用的，实际分到底是多少？
他说732.5分，语文103，数学101，英语133.5，物理61，历史77，化学59，政治71生物60，地理67。
我问在班上有前10吗？
他说，一直是前5啊，这次蹦第一了，全年级第261名，这次是全省30多所学校19w+联考，省里第12130名。
我说不错有进步，你在的零班处在一个尴尬的阶段，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前面的课改班次改班差一点，比后面的普通班又好很多，正所谓抬头自卑低头自得，唯有平视才能认清现实。咱不跟别人比，自己跟自己比。按你这个成绩趋势是要决心选择纯文科（历史、政治、地理）吗？
他不假思索地说，那是自然，物理后面只会越来越难，就是不知道选文1还是文2。然后递给我一张红色纸条，叫我帮忙选择和签字。
我一看是《高一选择志愿表》，文1是政治地理，文2是政治生物。
我说文科高考后的录取院校和专业非常有限，选择空间非常狭小。要不再看看理科能不能再试试……
他立刻接过话题说，他的理科是读不下去的，感觉自己不是读理科的料，选择文科倒有信心，目前就是纠结文1还是文2。
我说要看你自己喜欢什么，还要咨询一下老师。他说他倒是喜欢生物，可是老师说将来生物偏理科的可能性更大。我说那不是有答案了吗？那就文1吧。
他便刷的就写了个1字，并让我签字，然后又逗他小妹妹去了。
他妹妹平日起床气很大的，大概是好久不见哥哥，今天和哥哥聊得甚是欢愉。
窗外已经亮灿灿的了，看来是个好天气。2022年的第一天，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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