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突破铜炉山的第一件事,就是造出无数的银蝶,遍布在各地,寻找谢怜的影子。
仙乐气数散尽已经多年,永安皇宫内,年幼的郎千秋正和一大帮贵族子弟玩游戏。他们私自偷出皇宫的烟花,在后花园里将其尽数点燃。
"殿下,这真的没问题吧?"一个看上去比较老实的小公子问道。
"没事,"郎千秋笑道,"放几个而已,不会被人发现的。"
然而这烟花一放,不但燃尽了后花园的花花草草,还波及到了永安宫殿。奇珍异草烧毁了不少,同时烧毁的还有隐蔽在永安宫的银蝶。
还好火最终灭了,永安国主大怒,郎千秋还有一群贵族子弟在神殿跪了一排,被迫望着神武大帝的神像发愣两天。
这件事发生后不久,谢怜就误打误撞成为了永安芳心国师。
"千秋,胳膊再抬高一点,出剑才有力度。"郎千秋刺剑动作已经维持了小半个时辰,谢怜在郎千秋身后踱来踱去,不停给他纠错。
"师父,我怎样才算练成呢?"郎千秋的汗顺着脖子往下淌,手痛的发抖却一直没有放下。
"什么时候你能摘下我的面具,你就练的差不多啦。"谢怜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暂时休息了。
郎千秋终于放了手,把剑扔到一边,瘫软在地上,无奈道:"那我也许要再练个几十年,才能看到师父的脸吧。"
"千秋很有天赋,用不上几十年,再过几年应该就可以了。"谢怜摸着浪千秋的头,正如当年国师给予他厚望那样,他对浪千秋也期望颇高。
可还没等到郎千秋摘下谢怜面具的那一天,便有瑬金宴事发,皇宫遍地血光。
郎千秋一剑刺伤谢怜,红色染尽谢怜的白衣。他不知谢怜为何不尽力反抗,他也不愿意思考,只疯狂的在谢怜身上捅了一刀又一刀。
"我做错了什么?我父母又做错了什么!我们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这么接近我们,这么教导我,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看见父母死在你手里吗?"郎千秋红着眼颤抖着怒吼。
"千秋......对不起......"谢怜试图伸出手,再摸一摸郎千秋的头发。
"别碰我!"郎千秋用剑刃把谢怜抬起的手扎了下去,剑透过手臂,直穿地砖,发出咯的一声。"我没有你这种师父,芳心,我们恩断义绝!"
谢怜咬着牙,不作解释,任郎千秋把自己钉在棺材板上。
直到芳心国师墓建成,郎千秋都没有摘下谢怜的面具,没有兴趣,也没有必要了。
鬼市,极乐坊。
"鬼市最近怎么多了那么多闹腾事?"花城边懒洋洋摆弄着金箔小屋,边问管理事务的手下。
"城主,经永安瑬金宴一事,许多鬼魂逃到鬼市,怨气甚浓,和鬼市原驻民产生许多纠纷。"
"瑬金宴?倒是听说了,不过怎么没有太多银蝶报过来的信息?"花城皱眉,心中想道,"无所谓,这种事应该和殿下没关系,估计又是青鬼闹的,等有时间再去收拾他。"
花城在永安再一次散布了银蝶。
而这时,谢怜正躺在国师墓里,鲜血不断从身上流出,谢怜在黑暗之中,反复醒来,又反复晕过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