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妈一听到蒋文旭把事业搞丢了,就觉得他简直是疯了,那么大的产业,体面的事业,高不可攀的工资,他怎么可以说丢就丢呢?简直不可想象。
蒋文旭深呼吸调整情绪后语重心长的说:“公司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发生变动也正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你扯小书干什么?不要随意诬赖好人行不行?”
蒋妈反问:“那你说说,他怎么就突然开了个公司?他开公司的钱不是你出的?”
蒋文旭无奈地摇摇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针对小书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你接受我是你儿子你就接受我是个给的事实吧”
蒋妈非常难受,她的唯一的儿子现在已经完全不会听她的话了,正在指责她:“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你居然为了他跟我翻脸?以前不也就是个在家伺候人的么?听说他得了癌去国外还治了病,之后你就对他言听计从了?我看你也该治治病。”
蒋文旭大怒道:“这些事你听谁说的?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可以没有你这个妈,但是不能没有贺知书,你只看到了我在北京当老总,风风光光给你大把的钱花,你没看到我19岁在北京睡大街的落魄,那些最难的日子是和贺知书一起过的,这份感情你就比不了,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倚老卖老指手画脚,你对我们好一点,你还是我妈,我会一直给你钱供着你,给你养老送终。”说完蒋文旭就转身打算出门,房门拉开的一瞬间贺知书就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他只呆愣了一瞬缓过神来说道:“我今晚出去住,你照顾一下文文.。”此时文文还在餐桌上咬着筷子看着自己的爸爸不知所错。
蒋文旭,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胳膊:“怎么了?”他也很心虚,不知道贺知书到底听到了多少。
贺知书没有做过多反应只是进到侧卧,换上了他自己的衣服,出门换了鞋子就要出门,文文看情况不对也只敢弱弱地问一句:“爸比?你要出门么?”
贺知书并没有理,他关上门后紧接着蒋文旭就出门了。
在楼道里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蒋文旭也挤进来:“小书,外面太冷了,上哪里找酒店?”
贺知书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你羽绒服底下连一件毛衣都没穿,你也知道天气冷?”
蒋文旭知道贺知书并没有跟他生气,才伸手把他抱在怀里:“你别难过了,我妈就是嘴毒,从小对我严格。那我俩去外面住。”
贺知书说道:“不行,文文会哭的,我俩都不在他身边,你妈可应付不来。”
蒋文旭说:“不会的我儿子现在才不像以前呢。哎呀,实在不行我把你安顿好,再回来哄儿子行吧,你就甭担心了。”
好在离小区不远处,就有一家酒店,虽然不大,但是vip套件还空着很多,贺知书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居然连身份证都带上了,小酒店两个人只押了一张身份证,老板也轻轻松松让他俩住了下来。
蒋文旭刷卡进门之后皱了皱鼻子,非常潮湿,他洁癖惯了就觉得这股霉味儿令他非常难受,他抹黑说:“开关在哪儿呢?”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腰上环上来一双有力的胳膊。
接着贺知书整个人贴在了他的后背上。蒋文旭正欲转身,贺知书紧接着阻止道:“别动,让我抱一下”蒋文旭伸手终于把房间的灯打开了,这下终于看清了房间布局和设施,这一切是真的不错,毕竟vip套件差不到哪儿去。
蒋文旭开口道:“怎么了?这里终于没有那个小鬼了,不过也别这么着急,跟我到床上去?”
贺知书用额头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蒋文旭,你值得么?你妈要被你气死了。其实你服下软,不要那么在意她的话也不至于这样。”
蒋文旭把他的手掰开一点转过身,摸了摸他的头发:“值得呀”他的手往贺知书的腰部摸去:“在练练,多长点肉就更值得了。”
贺知书却并没有阻止他的手更加嚣张的动作,只是贴着他,用双手拥抱了他,然后没有理会他的调戏:“蒋哥,谢谢你,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真的对我很好,我以为你妈刚开始针对我,你根本没意识到或者是不想让你妈妈生气所以,哎,算了,不提这些了,我们一家人永远也不分开。”
蒋文旭点点头:“这还用你说,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贺知书笑着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天地见没见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看到了。”
蒋文旭把他抱起来边亲边走到床边两人一起摔倒在柔软的床上,蒋文旭翻身盖在他的身上,捏着他的下巴亲了好一通气喘吁吁地笑着:“呵呵,难得你今天扒我衣服,这么急啊?”
贺知书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捏了一把:“我们俩住这里今晚文文会哭吧?”
蒋文旭起身把自己的外套脱掉,然后低头含住贺知书的锁骨,用牙磨了磨说道:“这个时候拜托别再想那个小崽子了,专心想我。”他的手摸到贺知书臀部的时候冰凉的触感还是让贺知书一个激灵。
两个人互相脱着衣服,急不可耐,却也无比默契,算起来两个人磕磕碰碰快20年了,前半生大部分时间是两个人紧紧相连,虽然个性不同,但是早就被磨成了互补,一个强势急躁,一个内敛温和。
别人都制不住蒋文旭的脾气,只有贺知书知道他的开关在哪里,贺知书虽是温和,但也执拗,他有自己的一套处事逻辑,两个人共同点大概就是他们的价值观体系,与世俗观念不是趋同的。
他们的价值观体系,是自建的、自洽的。所以当别人反对,当孩子的老师投来异样的眼光时,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却是同样的反应,是彼此的爱人,这一点他们从未隐藏。
贺知书也微微闭上眼睛用手心感受着蒋文旭浑身的温度,他们彼此交融似乎能听见血液在血管里奔流涌动的声音。置身于一场极度的癫狂中,他们放纵地愉悦,谁也离不开谁。
蒋文旭伏在贺知书的身上,盯着他迷离放空的眼神,看了许久,终是低头吻掉了贺知书从眼角滚落的一滴眼泪。
贺知书的眼神逐渐聚焦,深拉硬拽出一个笑容:“你磕药了啊?这么疯,呵呵”蒋文旭在他的鼻尖上啄吻了一下:“都好久没做了,怎么样,感觉好吗?”
贺知书捏了捏他的腰说道:“你说呢?”蒋文旭揉了揉他的头发:“小书,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疼,让你委屈”贺知书微微闭上眼睛:“蒋哥,我好爱你”
两个人抱着低低地在耳边说着情话,没过几分钟他们的身体某些地方又悄悄生了变故,蒋文旭把贺知书翻转到趴着的动作,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刚点燃兴致,贺知书的手机就响了,贺知书艰难地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是文文,便开始推拒蒋文旭:“啊,停下,文文的电话,估计哭了”
蒋文旭伏在他的身上不动了:“这个小鬼,真会挑时候。”
贺知书平复了一下情绪:“喂,文文?”
赛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爸比,你们去哪里了?”能听到,旁边蒋妈正在劝慰:“文文宝贝,不是说好不哭的么?怎么不听话?你爸爸就出去一会儿,他们很快会回来的。”
贺知书心疼地轻声说道:“宝贝儿,别哭昂,爸爸就回来了,我们就出去一会儿,你哭什么呢?”他毫不犹豫地把蒋文旭手脚并用推到旁边去,却弄疼了自己:“啊呦!”毫无防备的十分羞耻的声音就这么叫出来了。
电话那边赛文边哭边问道:“爸比你怎么了?”
贺知书长呼一口气:“我好着呢,没事哈!”并用眼神幽怨地瞪了一眼对面的捣乱之人。
赛文慢慢止住了哭声:“爸比快来接我,快点,你们到底去哪里了呀?是不是回家了?不要文文了么?”
贺知书赶紧说道:“爸爸立马来接你,别哭啦,我们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我们爱你还来不及呢,别瞎说。”
赛文说道:“那快点,我和奶奶在家里等着,我要跟奶奶告别了。”
……
蒋文旭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下好了,我儿子真不识眼色。”
贺知书把衣服丢给蒋文旭:“快起来,回家去看看儿子,你妈肯定搞不定他的。”
蒋文旭说道:“我妈对文文很好的,肯定会没事的,我就在这里。”
贺知书推了一把:“傻,儿子都哭了,你别贫了,快点去看看他,今晚和儿子睡吧!”
蒋文旭叹了口气:“要不你也跟我回家去住?这里住着不方便。”
贺知书摇摇头:“我觉得挺方便的,也给你妈妈一点时间,让她冷静一点,至少不敌视我的时候再说吧。”
蒋文旭把头埋进贺知书的脖颈里蹭了蹭:“小书,是不是我处理的方式本来就不对啊?我做的不好”酣畅淋漓的激战过后,两个人皮肤贴着皮肤虽然有一些烦恼,但身体愉悦的不得了。
贺知书又推了推他:“辛苦了,其实你夹在我和你妈之间,你才是最不好受的那个,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蒋文旭有贴上来抱住他,贺知书高声地说道:“别赖这里了,穿衣服回家吧,我担心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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