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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365写给花椰菜的第廿九封信

68@365写给花椰菜的第廿九封信

作者: 艾蓉 | 来源:发表于2018-03-10 21:52 被阅读1次

    花椰菜:

    因为一瓶紫罗兰香薰精油,开启了我的记忆、情绪和话匣子,今天翻开了金韵蓉老师的《幸福女人的芳香生活》,我扔了那么多书,这本却一直舍不得,因为它太美了,美到就算觉得不需要了、不看了和不用了的时候,还是下不了手。它的插图、它的文字、它的感觉都像散发着香味,我是多么的爱它呀!

    到底有多久了呢,我也忘记了,但是,在今日,我再次翻开了这本书,再次品阅这书里的每个文字和每张插图,而这次我读懂了,我知道它在说什么了,我也知道了芳香的重要性。

    过往的回忆像一个老朋友相继来敲门,让我再次拥抱它们和再续前缘。我是一个有梦想的人,我想成为像金韵蓉老师那样的人,也想写出像《富爸爸穷爸爸》那样的畅销书,我还想成为财务自由的成功企业家……

    我有很多梦想,但是我发现每一个都好难啊!对于那时的我来说,一直想要做生意,却一直都没有货源,想走向金韵蓉老师,却发现相隔十万八千里,她在北京,我在广州,而且要见她得参加她的课程,可是,我没有钱啊!就算后来我有钱了,我也没想过要去找她。

    她就像跟我完全无关了一样,我开始了我自己的生活,在我彷徨无助的时候,我想起的不是她,我也想不起她,因为她的书看再多遍也没用,不懂还是不懂,难受还是难受,那么,我该怎么办呢?

    是啊,我该怎么办呢?

    我就只是待着,看着,感受着和彷徨着,除此之外还能糟糕到哪里去呢?纵然是这样,我还是看到了仁慈、爱和慷慨,这些让我没有拘泥于自己的计划或人生目标,而是对生活充满好奇、怀疑和惊愕。

    我想知道这是什么?

    我想知道那是什么?

    我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2009年我加入了身心飞翔心理工作室,在当志愿者期间我没有固定的立场,也不预先判断,只是询问:“它是什么?”

    那时,周围的同学、朋友和家人有的认为我走火入魔了,有的认为我不应该在这样的年龄去做这样一件事,也有的认为我应该去追求我的梦想。

    我讲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也讲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待在那里而已,这一待就是两年,两年后,决定自行做出,我要走了。应该也好,不应该也好,正确也好,错误也好,为己也好,忘恩也好,有什么不同吗?最初走进也仅仅是它为我敞开了门,而现在我更渴望那看起来并不知道答案,或者甚至对问题一无所知的冒险,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开始了。

    身心飞翔心理工作室、心训班、黄冈中学课外辅导机构、写书、摆地摊、WeStride跑步团、济南学艾灸、普宁开店……到今天,我依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曾经我以此为耻,觉得我不可以这样子,这太糟糕了,我得成为专家,我得有一技之长,不然我怎么生存?

    可是,就算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吗?不也照样被家人疼爱有加!他们对我的爱压根就跟我知道多少、会多少无关。

    当我站在街边摆地摊的时候,才真正明白了知识在于运用而不在于费尽心机的积累,也不是让过去所受的教育成为体验的桎梏,谁说一个大学生就不能摆地摊呢?

    我总是说我的人生是从摆地摊开始的,那是一个富饶的意外发现环境,下一刻会出现什么人,有没有人来买这完全无法控制,只能是当非预期相遇发生时,我恰好作好准备,客户需要的我都有货,同时还很满意,然后一再给我介绍客户,使每次非预期但具有潜在效用的相遇所产生的价值最大化。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遇到了WeStride跑步团,或者说是它遇到了我,遇到了这个时候正在写书,正打算找样东西来践行一下马丁.塞利格曼所说的PERMA理论到底有没有用的我,但是,怎么实践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跑步团很好玩,在这种好玩的积极情绪当中,不由自主地投入其中,与更多的跑者连接,我们建立了长期和稳定的可值得信任的关系,这为我后来去各地当沙发客奠定了基础。

    马丁.塞利格曼在他的《持续的幸福》中说:“到底什么才是财富呢?在我看来,财富的目标并不只是为了生产更多的财富,而是为了使人们蓬勃发展。现在,针对公共政策,我们可以问,建一所新学校,而不是新公园,能增加多少蓬勃发展程度?我们可以问,一个麻疹疫苗接种项目与另一个成本相同的角膜移植项目,哪一个能带来更多的蓬勃发展?我们可以问,一个通过为家长提供补贴以鼓励他们花更多的时间在家里抚养子女的项目,能增加多少蓬勃发展?因此,在幸福2.0理论中,积极心理学的目标是测量和发展蓬勃人生。要想实现这一目标,首先要问:是什么能真正地让我们幸福?”

    于是,我也提出一个问题:“搭建一个网络跑步团,能增加多少蓬勃发展?”

    对此,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对于那时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谜,它吓到我了,在我认为自己应该知道而事实上不知道的时候。

    我立即就滚出了天堂,进入了由念头“我应该知道”而编造的故事中去,在里面我是多么的糟糕透顶啊!可是,如果没有这一番经历,我怎么会知道没有想法就没有问题,我又怎么知道我的痛苦不在于不知道“搭建一个网络跑步团,能增加多少蓬勃发展?”,而在于我认为我应该知道。我在我感知的东西上面附着了一个故事,那故事就是我的痛苦。还可能有什么别的痛苦吗?

    在我相信现实就是老天,我永远可以信任这点之前,我不得不猜测老天的意愿,不得不问出“搭建一个网络跑步团,能增加多少蓬勃发展?”来试图窥探天机。在那一刻,我完全看不到不管发生什么、无论网络跑步团是增加蓬勃还是减少蓬勃,都是老天的意愿,因此也是我的意愿。所以,我的问题已被回应。我可以全心全意地爱着跑步团,为更多的乐趣,我非常乐意全身心投入。但那没被需要,我没钱了,我也没生意,我也不跑步了,我妈问我2015年要做什么?我说艾灸,不然,怎么会有2015年的济南之旅呢!

    真相是,我相信了这样的念头:“对跑步团,增加蓬勃比减少更好”,“这个跑步团应该增加蓬勃发展”,或“跑步团的核心志愿者们应该更多的发起跑步活动”,我很生气;我带着这个项目闯入YIYA行动创新奖复赛做项目路演,希望能中奖给我奖金,让我有理由继续做下去;路演没中奖后,我感到愤怒、沮丧和恐惧;在公布结果之前,我祈祷着(那种企图操控不可被操控之事的祈祷)。这些是当我相信我的想法时,产生的各种反应,是与现实对抗时出现的情况,它不仅不理智,还是无望并十分痛苦的。

    但当我质疑了我的思想,念头流进流出,不会引起任何压力,因为我并不相信它们,并且我立刻意识到,它们的相反面可能同样真实。在那内心的宁静里,现实让我看到,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有解决方案。我毫不怀疑地坚信,无论发生什么,那都应该发生。如果跑步团没有增加蓬勃发展或我没有增加蓬勃发展,我失去的原本就不属于我。那是件好事,要不然,老天就是个虐待狂,可那不是我的体验。

    我不指挥老天,我不假定我知道对我或我爱的人,蓬勃或不蓬勃哪个更好,继续或放弃哪个更好,生或死哪个更好,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只知道老天是一切,老天是仁慈的。这是我的故事,我坚持我的故事。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让我真正的幸福,只知道这让我不痛苦。我顺从那总是展现在此刻的现实,它是老天的意愿,它总是一目了然。当我不再有自己的意愿,时间和空间不再存在,一切都成为一股流动。我不决定,我从一个发生流向下一个发生,一切都为我决定了。

    为了成为今日的我,过着这样的生活,坐在这里写下这些文字,我就必须经历过去的所有种种,不然怎么走到这里,怎么成为这样的我,怎么能够感悟到更多的目的和意义呢?

    芳香、绘画、音乐,都是在唤醒来自内心的美好感觉,那就是爱的力量,这种力量到底有多么强大呢?

    我被写作了,我并没想写作,可是,此刻我正在写着。哦!原来在爱中,写作它自然而然会产生,我甚至都不用去想写什么,而它自己会流露出来,这完全是不用动脑的写作。

    2013年年底加入WeStride跑步团,希望获得的创造力原来是这样子的;2009年年底加入的心训班,希望获得宁静老师那般的笃定原来是这样子的;1997年希望从《富爸爸穷爸爸》获得的财务自由原来是这样子的。

    岁月静好,此刻幸福。

    弥漫在紫罗兰的芳香中,一阵阵暖热的香气扑鼻而来,想来有点奇怪,我活了35年,怎么就没有人告诉我:“你陷在充满压力的痛苦的世界里,是因为你的头脑被卡住了,它是怎么被卡住的呢?当它相信不真实的东西时,你将感到压力,你为什么会有压力呢?当头脑相信不真实的东西时,你背离了你的本性,去攻击美好的东西,是攻击让你感觉到压力。在头脑里攻击自己或攻击任何人,你都会自己感觉到那攻击。当你质疑让你感到压力的念头,你将发现自己活在一个美好的世界里。它是否真实并不重要,谁在乎?你注意到'他很棒,她很好'并真的这样认为时,你感觉舒服自在,由此我们认识到我们的本性——当我们爱我们对他人的看法时,我们感觉舒服自在;当头脑攻击他人时,我们感觉到压力。”

    那是因为他们不用告诉我这些,不然我怎么有机会成为自己的老师呢?不然我怎么能尊重现实,仅仅只是听从简单的指令。

    我有了一个去拖地的念头,拖地去。这就是天堂。地狱是问为什么,地狱是“我晚点再做”,“我并不一定要去做”,“不该我做”,“这不公平”,“应该别的人来做”等等,一分钟一万个念头。如果我想到要做什么就去做,所有那些未经质疑有关那行动的念头,都只会给我自己带来痛苦。心中毫无异议地去做下一件事是对老天的热爱,只是听、服从;听、做,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听从那声音,我认识到,根本连声音也不存在。没有声音,只有运动。我就是那运动。我只是看着它自己在做,下一个是什么不是我要操心的事;我只是运动,并破除每一个我关于那运动的判断。如果它让我痛苦,破除它。通过实践,我可以证明自己足以凭借思想的力量战胜任何的不利因素,毕竟我只可能害怕我对自己的看法——我心里所有那些我还不理解的东西。

    如果我认为你可能觉得我这人很胖,比如,那会让我感到害怕,因为我还没质疑那念头。所以,不是你让我害怕,是我让我害怕。在我自己调查那恐惧之前,令我害怕是我的任务。有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情况,是我认为你对我的看法正是我对我的看法。所以,说来说去都是我和我自己的看法。

    所有的恐惧都像这样,不多不少,它由相信我的想法引起,它永远是一个将来的故事。当我质疑了我的思想,我不可能再有恐惧,只有当心把过去的故事投射到将来时,我才可能感到恐惧。让我能够投射将来的,是过去的故事。如果我不执着于过去的故事,我的将来那么灿烂、那么自由,我都懒得去投射时间。我注意到我已经活在将来,它一直就是现在——无压力的头脑,它不会自己停下来,它无限,它可以自由地旅行。它旅行的方式是创造,它以它自己的本性创造,因为它没被卡住。头脑开始信任它自己,开始理解它自己的本性,然后甚至解除那信任,因为头脑非常有创造性。

    这个世界只有这种旅行,也是开始真正发挥创造力的时候,那些非常了不起的奇思妙想,那些被创造的出色且妙不可言的发现,是善于创造的头脑的反映。没有我的故事——我充满压力的故事,我会自由,头脑将彻底自由,头脑是那么强大,它完全是力量的体现,而这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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